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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宴真说:“我怕你师父见到我,会把我劈成八瓣。”
楚初哈哈地笑,说:“宴真你记性果真不好,我才说过我师父出山去寻友人,要过许久才能回来……你就忘了么?”
云宴真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般哦了声后,才接着道:“那我……两日后去见你。你师父应当不会在那时回来罢?”
“当然不会。”楚初又拾了块小石子,轻轻地扔向了红鳞游过处,天真笑道,“就是他回来了,我护着你,他也不会杀你的,放心罢。”
“好。我带酒去见你罢?”云宴真像是舒了口气,语调轻松了许多。
这还是云宴真第一次说要带酒。
楚初一时有些怔愣。
宴真……不是厌恶饮酒作乐之事么?又如何会愿意亲自带酒来给他?
那头的云宴真大约也从楚初的沉默中觉出了甚么,很快又接了句道:“我师兄给我赔罪,送了我坛不醉人的桂花酒……我寻思着你也会喜欢,便留下来了。”
31.
同玉佩那头的楚姓少年约好后,青年唉了声,将本就敞得很开的衣襟又往外扯了扯,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青年肤色偏暗,露出的胸口处纹着精细的血色花纹,脖子上挂着铛铛作响的银铃铛,看着着实是一派风流不羁的架势。
他倒在竹藤椅上,摸摸耳后夹着的碎发,唇间忍不住抿起了一丝笑意。
大徒弟来拜访时带来的一坛未开封的桂花酒放在竹藤椅旁。
他自己本想独享的,不曾想嘴一漏,就把这酒的事说出去了。
那少年也真是有意思,没想到云君缘也会收这种傻小子做徒弟。
愈想愈觉得有意思,青年禁不住以扇掩面,哈哈大笑起来,在心里想着方才酝酿许久才说出的那句“我如何会不理阿初”。
这般肉麻的话,听着确实是好笑。
阿初这名字还算不错……
他挺喜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