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菜,怎么能没有红酒?只有二十年的拉菲才能配得上如此美味的菜肴。”爱丽丝微笑着打开了红酒,倒了三杯,举起自己的杯子,笑意吟吟的说道。
“拉菲?名酒啊!”韩冲与两人碰了下杯子,随即一口喝干,咂了咂嘴:“有点酸涩,劲小了些。”
韩冲已经决定,除非特殊需要,以后再不会展露自己所学习到的知识,连礼仪也要刻意的去规避。
“一口喝掉几千块,傻样。”箫沫儿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了点韩冲的额头,满脸乐不可支。
爱丽丝笑意吟吟的喝了一小口,以酒杯挡住的眼神微微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心中似乎终于放下了什么,开始欢乐的对付起四菜一汤来。
………………
“安童,你翻什么呢?”
在一间不算大的卧室里,安童火急火燎的来回走动着,沉重的身体把地板踩的嘎巴响,不时翻翻床下,又看了看自己的书包,脸上滴答着汗水:“我药呢……”
听到有人喊自己,安童没好气的回了一声:“姐,不用你管,你上班去吧。”
“懒得管你。”安童的姐姐咕哝了一声,随即传来了关闭防盗门的声响。
“那位中医老爷爷给我开的药哪去了?我明明记得放在书包里,怎么不见了?”安童砰的一声坐在床上,大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抬手擦了把汗,伸手拿起一瓶韩冲送的减肥药,咕咚咚的一口干掉了,突然想起来,韩冲告诉一瓶是匀一天喝的!
把剩下的一瓶减肥药装进书包,安童懊恼的拍了拍额头,却觉得手上粘粘的,放到眼前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手上有一些黑泥,怎么回事?昨晚明明洗澡了啊?
安童拉开窗帘,走到穿衣镜前,顿时傻了,镜子里是一个只有眼睛和牙齿是能看到白色的,脸上和身上像是粘了一层油泥,这是自己吗?是非洲土着吧?
安童咧了咧嘴,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咧嘴,他惊叫一声,跑进了浴室。
洗完澡,安童觉得身上轻快了许多,出门踏上摩托车奔向了济世堂,药总共只有三天的,才喝了一天,得去再开两服。
苗三味正端着一本线装古旧书籍猛看,实际上以他苗神医的名头,求医问药的人多得是,他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安静的看会儿书。
这一天两夜,苗神医可是度日如年,箫家老爷子的病情虽然稳定住了,却没有丝毫的好转,甚至在一点点的恶化,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这一点在切脉的时候是一清二楚,祖上传下来的方子和针灸术都已经用过了,却没有出现奇效,如果再过一周,还找不到新办法的话,恐怕就要准备后事了。
现在怎么办呢?苗神医倍感压力,箫万里毕竟是自己的朋友。
“老爷爷,您在啊!”安童推门走进济世堂,看到老中医在,顿时轻松了不少,这次喝的药效果尤其明显,若是断了顿,绝对是得不偿失。
“恩。”苗神医看了一眼安童,眼神就挪回到了祖传医书上,他决定这段时间推掉一切应酬,全力推敲箫老爷子的病情。
安童觉察到这位中医老爷爷似乎在忙,于是乖乖的坐到一旁,耐心等待起来,毕竟人家医术高明,有让人等待的权利。
苗神医的眼神刚挪回到书上,却像按了弹簧一样立刻转了回去,脸上顿时充满了惊讶之色:“是你?”
“是我啊老爷爷,前天还来开过药。”安童颇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老爷爷看到自己之后竟然如此惊讶。
“我知道是你。”苗神医仔仔细细的看着安童,身为中医,看待病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望’,中医诊疗程序望、闻、问、切的第一项,便是看病人的气色,其后是舌苔。
苗神医前天还记得,这个小胖子的脸色绝对没有这么好看,关键是自己的药是按照一年的疗程来指定的,没可能才一个月疗效就好到这种程度啊?
自己的药是管用,苗神医承认,这个小胖子在别的大夫手里可能得治疗三年才能好,自己治疗一年就能治好已经是医术高超,但这才多久?和三天前完全判若两人,他刚进门自己都没认出来。
如果自己的药真的有奇效,那么他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变化,偏偏区区的三天时间却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苗神医仔细听了一下安童的呼吸,闻了闻味道,发现他的吐息十分清澈,并且多了一点阳刚味道,而且杂音减轻了许多,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