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所有的想法都被他给看透了，包括她内心的幸灾乐祸。

她承受不了严崇谨那迫人的视线，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出去后，她才发现外面的空气有多新鲜。

杜思淑走了，严崇谨走到严泽昭面前，平静如水的眸子对上严泽昭的，他缓缓开口，“你忘了，我也在a过生活过，如果说间谍的话，那我第一个是。”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严泽昭最怕的就是他提起他那些年在a国的生活。

他想起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将近二十年他就觉的愧疚，就好像有一把刀子活生生地将他的心脏剖开取出来，再在上面生生划上几刀的感觉。

崇谨他不喜欢说话，每次提起他在a国的时候都是故意气他。

他知道，他在用精神折磨惩罚他。

而他，只能默默承受。

因为，是他没有保护好他妈妈美贤。

“崇谨，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严崇谨冷硬的面容上平静如水，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将小澄抱过来。

他不喜欢跟他多说话的，可是牵扯到了沐语，他的话就多了起来，“沐语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孩，她独立，自主，倔强坚强，她是有自己的小骄傲的女孩。”

“依着我的话，我早就想跟她注册结婚了，可是她不同意，她为了我，放弃了安逸的生活，她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为的就是能够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与我比肩。”

“哼！”严泽昭冷哼，“变得强大？你以为这是像上嘴唇碰碰下嘴唇那样简单吗？她眼中的强大恐怕也就是自力更生了。”

笑话，她以为变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她充其量也就是自己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