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杨见月色正好, 正想与褚卫来个深情对视, 脸上挂了一处彩的陈江就哭唧唧的靠了过来。

“我是不是破相了？再也没有小姐姐爱我了是吗？”陈江指着眼角上指甲缝长的伤口, 哭得分外夸张。

“本来也没有小姐姐爱你。”被打搅了好事的韩杨没了好脾气。

“祖奶奶，我发现你今天很狂野啊。”陈江勾住韩杨的脑袋怼道。

“靠，别乱叫。”韩杨边推开陈江的手, 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叫的没错啊，你是我祖宗的对象，不就得叫祖奶奶么？”陈江一脸无所畏惧。

韩杨气结, 往蒋熊他们几个的方向看了几眼，好在他们正在聊别的事没有注意这边, 韩杨将陈江拖到一边, 恶狠狠的说道：“不许叫我祖奶奶，难听！而且你听好了，你祖宗才是下面那一个，你叫我祖爷爷还差不多。”

陈江一脸同情的看着他，敷衍的说道：“行行行, 就让你过个嘴瘾, 祖爷爷就祖爷爷吧。”说完就去加入了蒋熊他们正在讨论的话题。

韩杨看着压根不信他是在上边的陈江，气的牙痒痒。

回头盯着褚卫, 从头瞄到脚, 怎么就非认定他是上边的了，自己到底哪差了。

褚卫好笑的看着他：“别气了, 让你在上边行了吗？”

韩杨喉咙一紧眼睛发亮：“真的？你可要说话算话, 不行, 你再说一遍，我要录下来。”

趁着韩杨在翻手机打开录音功能的间隙，褚卫凑到韩杨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在上面也有上面的姿势，就是会累点。”

温热的气体打在韩杨的耳廓上，韩杨耳尖一红，连着脸也红了一片，韩杨捂着自己扑通乱跳的小心脏，离开褚卫半米远，小声骂道：“草，你个老流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骂完就跑着去找陈江他们了，不再理褚卫。

褚卫笑着看着韩杨可爱的反应，心里一阵酥麻，深呼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天上，啧，韩杨竟比这清浅的月色更撩人。

几人因为放了学就来了卫校，晚饭还没吃，作为感谢，褚卫决定要请他们吃饭。

商量过后，几人听从了褚卫的建议，打车到了一家地锅羊肉馆。

十一月份的天气，正是凉爽的时候，几人围坐着吃一锅大肉，即省事又过瘾。

每桌都是一个小包厢，用的是以前的灶台烧的一口大锅，锅里满满的一大锅，除了大块肉，还掺着些许蘑菇笋干海带之类的蔬菜，灶火烧好后，锅里的菜还要贴上烙馍，先炖上十分钟。

几个本就饿了的人，闻着锅里慢慢散发出的香味，也顾不上聊别的了，都直勾勾的盯着锅。

十分钟一过陈江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锅盖，里头的羊肉已经炖到了黑红色，锅沿子上贴着的一圈烙馍，表皮也有了一层焦黄色，看起来焦脆。

陈江几个都飞快的拿起筷子去夹锅里的肉，而最有生活经验的褚卫则是先拿起锅铲，将锅边的烙馍一个个铲了下来，往每人碗里分了一个。

韩杨夹起烙馍咬了一口，晕染上肉香的薄馍酥脆鲜香，跟他以前吃过的面食都不一样，别有风味。

褚卫又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羊肉，示意他就着吃。

韩杨快速的夹起羊肉吃了一口，又咬了一口烙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果然这样吃更香，他从小到大吃过的好东西也不少，不知怎么在褚卫面前总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他举着馍和肉，看着身旁这个特别会找吃的的新晋男朋友，吃得特别满足。

其他人也纷纷学样，最后，硬是将十人份的一锅羊肉吃了个底朝天。

吃完后各自回家，因为这家店离韩杨褚卫家不大远，两人就决定边消食边走回去。

韩杨刚刚没管住自己的嘴，褚卫的阻拦也没能挡住他伸像羊肉的手，这会才知道受罪，肚子胀得有点受不了。

褚卫颇无奈的看着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草坪说道：“我们去那歇会吧。”

两人在路边的小草坪上坐了下来，这一片都是树，又加上是夜晚，两人坐下来后就隐在了夜色中。

韩杨可能是有点胃胀气，只觉得肚子里像被吹了个气球，胀得难受，连坐着都有些累，就干脆在草坪上躺了下来。

褚卫坐在他边上，准备伸出手给他的肚子顺气，褚卫先用嘴对着手哈了几口热气，将微凉的手弄得稍微暖和了一些，才挑开韩杨的衣服下摆，将手伸了进去。

虽然褚卫的手已经暖过了，但跟肚子上的暖肉相比还是略凉一些，猛地接触到一阵凉意，韩杨不禁全身一哆嗦，轻微抖了一下。

褚卫见状手没急着动，等他稍微适应了些才慢慢从上至下的给他顺气。

褚卫的手逐渐变得温热，韩杨觉得自己腹内胀起的气体，好像真的有随着褚卫的动作在缓缓往下流动，慢慢变得不那么难受了。

不难受了的韩杨就开始有精力想别的了，褚卫的指腹摩擦着他的肚子，如果这个手再往下一点...

这么一想，韩杨就觉得浑身变得燥热起来，口渴难耐，下面忍不住支起了一个帐篷。

虽然是晚上，但视力极好的褚卫还是看见了韩杨的变化。

褚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