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星霖笑道:“班门弄斧,艾瑞克你的成语是用得越来越溜了!”
艾瑞克突然茫然,问:“溜?溜是什么意思?流吗?流水的意思吗?”
谷星霖看着艾瑞克迷惘的样子,哈哈大笑。
看着他们相谈甚欢,秦天暖的身子却想冬天被放在雪地里一样,寒冷无比。她还在回味刚才艾瑞克所说的“帆白集团的新任中国负责人”这一个头衔。“帆白”这个让秦天暖不寒而栗的名字,那个无数次在她梦境里出现的名字,这个艾瑞克到底和帆白有什么关系?
艾瑞克还在跟谷星霖谈笑着,并且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和谷星霖用手沾了些酒,在桌子上研究着中文的写法,完全对中文着了迷的样子。
现在还不是发呆的时候!秦天暖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既然自己对“帆白”这两个字这么的在意,不如趁着谷星霖也认识他的当下,好好地刺探刺探他,到底和帆白有什么样的联系。
秦天暖也凑过去,只见谷星霖在桌子上用酒写了一个“斧”字,还边在嘴里念得“斧,斧,斧,上面一个父字,下面一个斤字。”
“上面一个父字,下面一个斤字。”艾瑞克也跟着念,也用手沾了一些酒,在桌上画着。
秦天暖笑着说:“你这是在给艾瑞克开中文辅导班吗??”
艾瑞克终于在桌上写出了一个端正地“斧”字,高兴得手舞足蹈,说:
“如果星霖老师,那我真是求之不得呢!”
秦天暖笑笑,说:“请问你来中国多久了,中文竟然说得这样的好?很要能有外国人能把中文说得这样少带口音的。”
“也有几年了吧!”艾瑞克笑笑。
秦天暖又想问谷星霖认识艾瑞克多久了,但是当着艾瑞克的面直接这样问,好像显得太鲁莽了。
之后谷星霖又教了艾瑞克几个汉字,秦天暖也参与其中。但是艾瑞克毕竟是商业大佬来参加于明涵的生日宴会的,一直窝在这桌子上跟谷星霖和秦天暖学习汉字也不太像个事,过了没一会,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过来叫艾瑞克,似乎另一边有人需要他去应酬。
告别了谷星霖和秦天暖,艾瑞克跟着那个助理往别的地方去了,临走时还恋恋不舍的样子,还约定下次要跟谷星霖多学些中文。
秦天暖看着艾瑞克离去的背影,悠然地说:
“艾瑞克看起来也不年轻了,居然还这么肯学好问。有这样学习的精神,也难怪能在爬到这么高的位置。”
谷星霖看着她说:“你现在也非常的优秀,金融系教授的得意门生,以后也必定能在王家大有所为的。”
秦天暖突然收回看艾瑞克背影的目光,转过来盯着谷星霖的眼睛问:
“对了,艾瑞克是帆白的新任中国负责人,你和帆白是什么关系?”
对秦天暖突如其来的问题,怔了怔,问:
“你怎么这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是在刨根问底吗”
秦天暖看谷星霖好像有点抗拒这个问题,便连忙打圆场说: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跟帆白这个大集团的中国区负责人成为好朋友的。”
谷星霖无奈地耸耸肩,笑着说:“当然是艾瑞克一直抓着我,要学中文,所以才有机会成为好朋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