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好洗耳恭听了。”善柔不相信秦天暖真能说出什么来。

“我手里有些东西是上次留下来的。”秦天暖微微一笑，才接着继续说，“想必善小姐也清楚那些东西要是一不小心流露出去，恐怕会让你非常难看。”

善柔瞳孔一缩，几乎是立马就站起身来，紧紧盯着秦天暖。

“别这么激动。先坐下来。”秦天暖看着善柔轻轻说。

善柔四肢僵硬，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似的，慢慢坐了下来。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嘴动了动，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恰巧这时，换了个侍应生端着托盘过来，或许是感受到了冷凝的气氛，没有过多停留，放下两杯咖啡，说了一句“两位小姐请慢用”，就很快走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东西暂时还只有我一个人有，只要你帮我做件事，这些东西就永远都不会传出去。”秦天暖看都没看送上来的咖啡，只是看着善柔说。

“我能有什么东西不能传出去。王小姐还是别打哑谜了。” 善柔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像是这样就能缓解她的紧张一样。

“你信不信——不管你勾引到了多少富家子弟，我手里的东西都能让你身败名裂，这辈子都不能嫁进那些有头有脸的家族。”秦天暖手指在杯沿上一下一下的点。善柔的应急表现不错，就是刚才反应过激，已经露了马脚，在她这里不管用了。

善柔脸上神色一滞，还是微微笑着开口了：“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我可做不来那种事。王小姐别胡说啊。”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秦天暖盯着善柔，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僵持了几秒。秦天暖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才适时开口说道：“我可以给你好处。但如果你不帮我，可能得到的就只是坏处了。”

善柔低下头，像是在思考似的。秦天暖也不打扰她，依旧闲适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喝着自己点的卡布奇诺。她相信，善柔是个聪明人，会答应她的。

果不其然，善柔再抬起头来，面上已经满是笑容了，不同于之前纯纯的微笑，她现在的笑容显得十分妩媚：“明人不说暗话。我答应了。”

“明人不说暗话？那刚刚善小姐就是个暗人咯？”秦天暖倒是没想到善柔会用这个词，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耽误这么长时间。

“是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了，没想到王小姐也是个狠角色。就是不知道王小姐要我做些什么？”

“我需要你接近王佳佳。”看到善柔的反应，秦天暖勾唇一笑。她笑起来实在赏心悦目，至少善柔同为女人也被惊艳到了。

“只是这样？”善柔惊讶地问了出来。按照她来看，既然秦天暖都舍得花这么长时间来跟她谈这些，那么一定是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她去办吧，没想到就只提出了这么一个小要求。

“暂时只是这样。”秦天暖放下手里的杯子，回答道，特地加重了“暂时”两个字的音量。

“我明白了。”善柔知道了秦天暖的意思，当下就点头应道。

“合作愉快。”秦天暖伸出手来。

迟疑了一瞬，善柔也伸出了手，笑着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