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国后,萧亦孑收敛了工作的强度,应酬、聚会基本不去,工作忙完他都会第一时间回家照顾他的宝贝。
他刚到家,纪梓渝还是那副样子,抱着西瓜一丝不挂的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吃着。
他在门口换了鞋,从卧室拿了个小毯子披到纪梓渝身上:“饿了吧,我马上做饭,做你喜欢的番茄面好不好?”
纪梓渝抱着西瓜抬了下眼皮回道:“我吃着西瓜呢,不饿。”
萧亦孑从他怀里把西瓜抢下来:“你这几天有点咳嗽,西瓜凉,不能多吃。在等等,我去做饭。”
萧亦孑刚走进厨房,纪梓渝赤着脚跟着他进来。他从身后环着他腰,把自己的小细腿挤在他腿间贴着一蹭一蹭的:“我饿了。”
萧亦孑拍拍环在腰间的手示意对方松手:“刚不是不饿吗。马上就好,再等一下。”
纪梓渝赤着身子钻进他怀里:“那会有西瓜所以不饿,你刚抢了我的西瓜。得赔我。”说罢纪梓渝撑着手臂跳坐在灶台上腿勾着他腰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肉偿”
他拉着他的领带要吻他,萧亦孑偏头躲过,他不想再这样了,这不是他想要的。
纪梓渝看着他笑了下,在他脖间细细落着吻,手探在他身下,抚着他的半醒的某处暧昧的问道:“你不想要?”
萧亦孑握着他的手按到胸口处,心跳仿佛在手心里有力的撞击着,他摸着他的脸颊满脸深情眼神却透着迷茫:“小渝,你到底是怎么了?”
“反正你只是想上我。”
他以为他足够坚强,却不知伤人的话先伤己。话音落下,他的脸颊缓缓滑落几道泪痕。他咬着嘴唇,故作浪荡的说着:“反正我也只是想找个上我的。”
裤子褪到脚边甚至来不及完全脱掉,他托着纪梓渝的臀部再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压着他撑开那处紧致,硬是一点一点挤进软热之中。
纪梓渝皱着眉身体有些颤抖一声声呢喃着疼。他就是要让他疼,他像似四处征伐的将领不管不顾的在纪梓渝身体里大力鞭挞着。
他爱的人向来容易害羞,年少时逗两句都要哄着脸跟他急。不管两人做了多少次,纪梓渝总是在他的触碰下轻易脸红,动情时连身上都泛着粉红色,可爱极了。
可如今,纪梓渝却总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浪荡不以为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当真是个玩家,也把萧亦孑归做一个任他爽的嫖客。
就着相连的某处他抱起他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外面天还亮着,纪梓渝挣扎着说不要。他把他按到玻璃窗上,让他看着楼下随时可能抬头看过来的行人,低声说道:“你不是希望这样吗?你不是喜欢这么作践自己吗?好,我陪着你。”
说罢他按着他的手让他胳膊撑在玻璃上,一手勾着他的腿弯猛力上下动作着埋在他体内来回冲刺。
房子楼距相隔并不远,正值下班的点,细看的话便能看清他们这活色生香的交姌。
纪梓渝脚趾点着底,前面抵着玻璃蹭的有些发疼,先前灌入的jing液在身上人再次大力迫入时溢出。
萧亦孑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以往的性/事上,萧亦孑总顾着他的感受,一举一动间都是对身下人的呵护,生怕他有一丝不适。
他难耐的大力喘息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胜。唾液顺着呻吟声溢出嘴角,胸前两处被磨的肿胀,令人窒息的快感里夹着一起疼痛,看着对楼有人冲阳台走来,纪梓渝哭着喊着让他停下:“人~有人,啊~停下,快,停下~求你了~”
萧亦孑抱着他背过身,伸手将旁边的窗帘一把拉住。
埋在他体内的某处硬热一动不动,他被撑的难受想抽身出来,却被束缚着不得动弹。
声音早已嘶哑,他手覆在他手臂处,垂着头气若游丝的哭喊着问他:“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半晌后,身后人轻柔徐缓的在他体内再次动作起来,萧亦孑手覆在他小腹处哽咽着在他耳边说着:“在等等,十月的绘展对你很重要,至少让我陪着你到那会,绘展结束我就走,你若如果现在不想见我,我就每天早些走晚点回,但你不能这么作践你自己。”
身体已经清洗过了,萧亦孑吻去他脸颊的泪痕,睡梦中的人委屈的在梦中叫着他的名字接连不断的抽泣着。萧亦孑吻掉他苦涩的泪珠,低声自问着:“梦到我了吗?怎么在梦里我都能让你这么伤心啊。”
手指覆着药膏涂抹在因为强势进入而撕裂的伤口处,萧亦孑恨死自己了。
他怎么会疯成这样?他明明都喊疼了不是?他都哭着求他了,他怎么还能硬的下心肠?
萧亦孑一整夜没睡,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睡着的人,仿佛最后一次见面似的生怕遗落分毫。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照到纪梓渝身上时,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道了声早安便离开了。
纪梓渝醒来后房间空无一人,他忍着后面的不适感出了卧室,想见的人找遍了整个家却毫无踪迹,他急匆匆的拉开卧室的衣柜看到仍然整齐的摆放的衣服心才回落到该在的位置。
他靠着床,摊坐在地上,看着衣柜里两人相交垂挂的衣服。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日历。
回Y国已经两个月了。
他们从初春到盛夏,就这么闹着浪费了一个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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