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厉害！”残夕举起大拇指，“老朽甘拜下风！你说得没错，我的确知道那个秘术，我只是不想为你正名罢了！”

“你既然知道那个秘术，”绝君谦虚地鞠了一鞠躬，“自然也晓得关于秦霜的事。很多年前，你们抓住了他，烈坚还用自己的血，对他进行了改造，并且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这一切都是为了红国利益，你们希望依靠他出类拔萃的能力，来征服天下！”

一旁的展卫愣了，莫非秦将军不是焰人？？

残夕立刻为他的疑惑做出了解答：“不错。火神的血非常珍贵，也非常奇异，血液中潜伏着巨大的能量，一滴，能灼尽人的内脏；两滴，能够让人从内至外焚烧，化为灰烬；十滴，则可以在一定程度改变人的体质。当初，秦霜就是喝了他的血，十滴，不多不少。秦霜一族是本不该存在的一族，让他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我想知道的，你已经说完了，夏真，送他上路吧！”

残夕坐在那又哭又笑：“哈哈哈哈，畅快，当真畅快，本以为焰族是最可能夺得天下的，不料竟第一个灭亡！绝零，老夫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厉害的对手，输了也不冤枉！只要你能善待焰族后人，不用他动手，老夫慷慨赴死就是！”

绝君已经转身：“丞相杞人忧天了，我要用焰人的地方多了去，灭焰人做什么？何况不管哪个种族，差的只是一个明君。若说我自己是明君，未免大言不惭，但总归不比烈坚差，丞相就放心去好了。”

残夕僵住，尔后发出长长一声叹息：“也罢……”

杀人灭口后，绝君转向躲在暗处的那人：“你都听到了？出来吧。”

秦霜幽幽转了出来，神色极其复杂，垂着眼睛，并不打算直视他。

“多亏秦将军帮衬，我才没有早早败露。”绝零走过去看着他，“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没有帮衬你。”秦霜躲避着他的目光，“我一向实话实说。最近我体内的焰能尽数消失，真若你所讲，那把我变成这样的烈坚肯定难逃一死。不光烈坚，奇年也是你杀的，不是？”

就在这时，一只龙扇翅飞来，伏冲而下，落在他的面前时，变作一个模样冷峻的男子：“不，奇年是我杀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只性格憨厚惹人喜爱的黑龙怎么突然成了人身？或许是受了太多惊吓，展卫软倒在地，心脏衰弱般不住喘息：“青夜，你、你……”

而秦霜之所以惊诧不是因为他是龙还是人，或者是龙人，而是这张脸，好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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