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没听过吗?‘郎大师出现,必有惊艳’!这下够惊艳了吧?郎大师身上拔根汗毛,都压死你!”
“不过我估计,祸祸没那命!”
“不但没那一千株灵药的命,恐怕这次小命不保。郎大师肯出这么大代价,肯定是要给那什么学院的弟子报仇!”
“这老东西还真有货啊!”杨鹏也是暗惊,继而有些后悔,“还是要少了!”
“让他签军令状!”
那边,郎大师也是来了火气,再度指挥夏侯云端。
夏侯云端看了看郎大师,眼神怪怪的,“郎大师,我可是让这小子给坑过的,一瓶古狻猊兽血啊!他这回明显的是要坑你一把大的啊!”
不过这话是心里说的。
不一会儿,一个城官将一张军令状拿上,上面写着杨鹏和郎大师对赌的原因、条件等。
最后写着:“若是不能照办,军法从事!”
显然这一条很大程度
上是针对杨鹏来的。郎大师输了,自然能拿得出那些东西,而杨鹏要是输了,那脑袋可就不保了。
杨鹏看也没看,直接在上面签字画押。
军令状到了郎大师的面前,郎大师却是一怔,“我也要签?”
“嘿嘿,军令面前,不分贵贱。您是制器大师,还五星,但那也不能列外!”那城官说道,“若是您输了,拿不出那些东西,可也要军法从事了,勿谓言之不喻也!”
“本师会输?”郎大师问城官。
城官摇头,“不知道,可也说不准!”
郎大师抬头,看城官,可城官的面色根本没有什么表情,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他又是把目光望向了董老、王器师等人,发现这些人脸色也是有些怪怪,和夏侯云端的脸色一样。
好像自己面对一个大坑似的。
“难道这小子真的有古怪?”他问自己。
“签不签?”城官有点不耐烦。
他是个文官,靠舞文弄墨生活,自然用不着巴结郎大师。何况,他是夏侯云端的心腹,自然是知道夏侯云端那边怎么想。
也是想看这郎大师出糗!
“哼,本师还真不信了!”郎大师一咬牙,飞快地在军令状上签字画押,“哼,也好!本师正好拿你的狗头去做靖见之礼!”
杨鹏还真后悔对了,现在的郎大师就是再多出一些,也是乐意!
“童儿!火温怎么样了?”
郎大师把手中笔一扔,直接走向那边的“冲天炮”,边走边喊。挺胸叠肚,脑袋上两根小辫甩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啊!郎大师要铸剑了!”众人也是一阵欢呼。
“火温够了。”女童答道。
郎大师一抚自己的空间戒,“当啷”一声,又是一个大家伙掉落在地。
那东西是一块兽骨,白森森的在阳光下反射着凄冷的光。兽骨宽有两尺,长足足有三丈,竖起来和现在正在加料的大铁人差不多。
而且一边厚一边薄,天然的就形似一柄砍刀!
“螳兽兽臂?”
靠近杨鹏的王器师一声惊诧,“这东西可不好弄到,他亮出这玩意干什么?莫不是……”
“我见过这种兽,这东西灵智可是不低呢!”
杨鹏却是没有理会王器师的猜测,而是说道:“在缥缈古道中我遇到过三头这种兽,一公一母还带着一头小兽。尤其是公兽,身形和小山头似的,两只手臂一只如锋利的砍刀,一只上面锯齿森森,都要比这只手臂长大的多,我看有三十丈都不止。抡动起来,大树、巨石统统倒伏、蹦碎,小山头都是一扫而平,端的是凶悍无比!”
“杨小友一定是仗着你的身法逃脱的吧?”王器师问。
杨鹏摇头,“它们形体大但速度差些,真要逃也是没有问题。但我怕慌不择路的逃跑,引来更多的凶兽围攻。于是哪事哪了,利用身法闪转腾挪、专攻它们的小兽。”
“最后它们放我走,我放过它们的小兽。”
“机敏!”王器师一竖大指。
“嘿嘿,没办法的事情。不然我就得成为它们那小兽的补品。”杨鹏说着,双眼望向远方,似是又回到了那绝地之中,依然是心有余悸。
显然那一场战斗惊心动魄!
“呵呵,居然你也认得,不错!”郎大师看了一眼王器师和杨鹏,颇有些赞许。
然后转向众人:“螳兽的一只臂膀!”他一指地上的大家伙,“不过是头幼兽的。杨鹏说的还真对,若是成年公兽的螳臂那会更加的长大,三、五十丈都不鲜见。”
他虽然和杨鹏立了军令状,可以说是生死之斗。但现在情绪也是稳定了下来,属于大师的那种自信也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再加上也是有意无意的,说话的火药味也是减弱了不少。
“杨器师年纪不大,也算是见多识广啊!”
竟然直接称呼杨鹏为“杨器师”,而且还给杨鹏的说法做佐证。
这倒是让不少人疑惑了,“这郎大师……怎么会给杨鹏带高帽、替杨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