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笑道:“也是。”转而又道:“有没有让他们把乐器都带来?”
何奉道:“当然。”
秦司东揽着沈承的脖子,说道:“你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啊,连累我们一大清早的跑过来?”
沈承瞪他,道:“我又出过鬼主意吗?”
秦司东唇角勾着笑,道:“没有吗?”最后一个字还刻意拖长,引得沈承打断道:“难得咱们这一段时间都有时间,所以,我决定要把乐队重新搞起来。”说话之时,斗志昂扬、热血澎湃。
一直不曾说话的周明志蓦地道:“但咱们也就这几天有时间,台风假以后不就又要各奔东西了?”眼下之意就是那乐队再重新组起来,也是昙花一现、命短易逝。
沈承昨日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定,被周明志兜头一盆冷水,浇得浑身冰凉。他道:“及时行乐。有一天算一天,咱们也好久没碰过了,不是吗?”
周明志点了点头,兼之何奉又劝道:“也是,整日打游戏也没甚么意思。我记得我们以前还写过一首歌,叫《逆水》的,仿佛还不错的样子,就是不太记得谱子了。”
沈承揭开吉他盒子铺在底部的绒布,竟是谱子。他笑道:“这不就有了?”
于是乎,众人领了谱子,纷纷至何奉的钢琴房去。何奉道:“以前我爸妈一天到晚催促我练琴,后来,我大了,这钢琴就跟退休了一样,只有上次你们几个都在的时候弹了一次。”
程砚道:“上次听你弹的挺好听的,我今天就给你翻谱子吧。”他走过去,将手中的吉他搁在架子上。
周明志摊手,说道:“不是我不想带鼓,着实是因为我那时候玩乐队,我爸气了半死,后来就把砸了,成了破铜烂铁,全给卖了。”
沈承将目光转向秦司东,后者举了举手中的小提琴,道:“我带的。”沈承嗬地一笑,注视着何奉。何奉道:“我都说了的,就是出现了一点小纰漏。”
沈承道:“你俩一个弹钢琴,一个拉小提琴,就我一个弹吉他,不觉得有点怪吗?”此刻的沈承深觉自己如同穿着短裤短袖站在两个身着燕尾服的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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