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弟红着鼻子,点点头。这副神情,倒真是裴鹤之不曾见过的。这一下,裴鹤之也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了,忙叫福子请了最好的大夫来。
那大夫被福子用轿子抬了过来,急匆匆地往府里请。
"何大夫,您快些!"
那满头花白的何大夫还以为遇到了急诊,也是急急忙忙,出了一脑门细汗。
等见了小表弟,何大夫还四处张望呢,"病人呢?"
"大夫,我就是。"小表弟连忙道。
何大夫一听,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老夫还以为是急诊,跑的我差点断了气!你们却戏耍老夫!"
裴鹤之一听,连忙赔罪,"何大夫,这中间是有些误会,您别气,先为我夫人瞧瞧吧。"
何大夫虽然心中生气,可毕竟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裴鹤之客客气气的,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取出枕垫,请小表弟伸出手来,仔细号了起来。
屋里裴鹤之,枣花,福子排排站,都等着何大夫开口。却见何大夫收回手,又叫小表弟伸伸舌头,扒了扒眼皮,然后轻声问:"你身体不错,没什么毛病。好生静养就够了,饮食均衡,少吃些零嘴。等三个月后,再找我来吧。"
"大夫,我这几天老睡过头,这是为什么啊?"
"睡过头?"何大夫挠了挠下巴,"那说明你缺觉啊。这有什么?有孕多觉有什么稀罕?"说完就开始收拾东西。
等他收拾完,站起身来,都没见有人开口。
何大夫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诊金五两,谢谢。"
"啊?"裴鹤之瞧了瞧大夫,又看向同样呆滞的小表弟,忽然一扬宽袖,大声喊道:"福,福子,快带大夫去,去取五十两!"
"用不了,用不了。"何大夫忙摆手。
裴鹤之一把握住了小表弟的手,眼中闪着光,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小表弟瞧着他也是一副恍惚的模样,半晌才道:"老爷,这回这个可不是我故意要带回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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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啊!裴老爷拉横幅庆祝:热烈庆祝裴府幼儿园再入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