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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已至仲冬,天一日比一日寒,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这一日清晨,小表弟出门练剑,竟发现外面白了一片,雪花似杨絮般落了下来。小表弟又惊又喜,伸手去接,那雪花刚一落下,倏地就化成了水珠。
裴鹤之还在被窝里,炭火将屋子烘的热乎乎的。让人根本不想爬起床,更别提出门了。
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还赖在被窝里,不愿睁眼。
忽然,他听到门响了一声,有人走了进来。
枣花之前已经将炭盆送进来了,夫人又出去练剑了,这会儿能进来的人是谁呢?
他半眯着眼睛,瞄着帐外,随后便瞧见一支木剑撩开了帷幔,小表弟的笑脸露了出来。
裴鹤之也下意识微挑唇角,正准备问他怎么回来了。就见小表弟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顺着衵衣贴上了裴鹤之的下腰。冻地裴鹤之一个激灵!
“你手怎么这么冰?”
裴鹤之咧着嘴,下意识往后退,那模样逗得小表弟哈哈大笑。
小表弟一屁股坐到了床边,看着缩成一团的裴鹤之,笑着说道:“外面下雪了。”
“雪?你刚玩雪了?”裴鹤之哭笑不得,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然后握住了小表弟冰凉的手,往被窝里藏了藏。
小表弟点了点头,“这可是入冬的头一场雪,澜儿还没见过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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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穿点,别冻着。”裴鹤之将小表弟的手渐渐捂热。
“嗯,我去练剑了。”正想抽出手,却被裴鹤之一拽,斜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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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走了?你冰了我,这事儿算完了?”裴鹤之挑着眉,压住他一半身子。散开的乌发散在两人身上,洁白的肌肤如屋外的初雪一般。而那红唇,犹如雪下藏着的红梅,灼灼我心。
裴鹤之含着小表弟软软的唇,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紧紧扣着。
枣花端着洗脸盆从厨房回来,却发现院子里没见到夫人的身影。平时这时辰夫人已经快练完剑了,今天怎么没见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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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花正欲往屋子走,却跳出了一个人影。
枣花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盆里的水差点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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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些。”福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帮她稳住了身形。
“你干嘛吓我!”枣花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先别过去。”福子抿着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