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裴鹤之瞧着张大全,笑了一下。
张大全一瞧见裴鹤之的笑,就知道这家伙憋着坏呢。张大全翻了个白眼,“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正巧我表弟,在那白羽剑庄谋了份差事,这才知道了一二。”
“那真是巧了。”裴鹤之笑着喝了口茶。“王国舅可知道这事?”
张大全干咳了两下,没说话。
裴鹤之笑着点了点头:“也是,王国舅能找到你,这件事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张大全一听,又干咳了两声:“兄弟,别笑话哥哥我,我可没你那勇气,一口气能把自己支到南越去。”
“那玄楼呢?”
“说起这个玄楼,才叫人觉得惊奇。”张大全讲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茶,接着说:“这玄楼是在爻乡参加的乡试。”
“那爻乡与大漠接壤,莫非他是来自大漠?”裴鹤之双眉一挑,轻声说。
“有这可能。都说大漠民风剽悍,茹毛饮血,且是外族。按理说不能参加我朝的武举,可是这玄楼却不仅参加了,而且还通过了层层选
拔,一路来到了殿试,显然来头不小。我猜测他是异族通婚,且一方的血亲在我朝的势力也绝不容小觑。”
“异族通婚?你怎么知道?”
“你怕是没见过那玄楼吧!”张大全说到这,瞪大了双目,“那玄楼身长九尺,浓眉黑发,一双眼眸竟是赭色。且力大无比,普通的十斤酒坛他一手便可握住,轻轻一捏,便成了粉碎,简直和野兽一般。不是异族又是什么?”似是想到了当时的场景,张大全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我听说那两人是因为一句话打起来的?”裴鹤之眯眼双眸,瞧着张大全。
张大全一听,立刻抬起头来,然后又点点头:“确实如此。那玄楼暗讽白客是个哥儿,两人这才对上了。”
“我记得,我朝武举选拔并未有身份限制。”
“确实没有,可是按照惯例,哥儿确实也不能参加武举。”
“不对,我怎么记得,有一位不仅参加了武举,还成了当年的武状元!”裴鹤之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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