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同学们都聚在一起聊聊过年的新鲜事儿,玩游戏的玩游戏,学校里同学们反对米国对伊拉卡的军事打击准备组织游行示威结果被学校领导制止了这个行动。
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同学们在我看来真是一群猪,关我们什么事,不懂得韬光养晦,我们祖国并不是强国为什么要引火往自己身上?脑袋傻,不过网上有一则消息倒是让我们揪心起来就是SARS病毒在我们亚洲开始蔓延,越演越烈各个校区开始封校,才开学没多久就全面放假,我现在的身体磁场罩能达到方圆一公里了,在我消耗掉身体一半的电能之后我在一个夜晚把我们学校的空气进行了全面的净化,把空气中的杂质全部聚集到了我的脚下挖好的洞子里进行掩埋,学校里的人也越来越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说网吧生意差的很,基本上因为SARS病毒弄得没什么人,叫我赶紧把弟弟接回去。
弟弟的学校离我不算太远,做了个出租车来到弟弟的学校,经过医务人员一阵的检查之后我终于进入了学校,在寝室里把学校的空气也净化了一下,带着弟弟回家了,由于病毒闹的人心惶惶,坐车是回不去的,我便找了个出租车直接送我回家,给了他三百块钱,担心出租车里也有病毒我也净化了一下。
弟弟对于才上学一个月不到就又放假高兴得不得了,“哥哥,回去又可以打游戏了。”弟弟还不忘打游戏。
“嗯,回去随便打,打个够,这个病毒不解决的话基本上都会放假。”只要家里人不会被感染上这个就好。
回到镇上的家里,打电话和张师兄交流了一下,最近网吧生意不好,都不准营业,大家都有点沮丧,投资了这么多到头来出现这个情况,谁也没有料到这个情况。
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了,母亲做了我和弟弟喜欢吃的炒腊肉,野猪腊肉非常好吃,父亲每天都叫母亲做一点,几百斤的野猪肉都吃了一小半了。
在学校放假这段时间,学校里的教授们在分析空气质量的时候发生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大事,在某教授实验室内,居然发现大学校区内的空气质量非常好,而且空气里污染物粉尘之类的几乎东都很少很少,这个状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同时也发现学校周围的磁场很不稳定,为了保证学校学生们的安全,学校方面决定全天候的监测空气和磁场引起的原因。
华国某监测中心,“报告队长!第十次在山城监测到大型电磁辐射的信号,这是数据资料。”某监测站人员正在汇报情况。
“嗯,拿过来我看看,”一个有点地中海中等身高的中年男人结果平板查看起来。
“小张,你们最开始是怎么发现的,和后面的数据,你给我做个汇报。”地中海中年男人说道,并给了个叫小张坐的眼神。
“报告!四峡大坝监测站在去年8月进行验收前的工作准备通电的时候发现有电量回流,引起的,当时以为是某根线短路搭错,后来经过检测人员的数十次检查之后才发现是山城市里面的电流回流,然后再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陆续的监测到小范围的地方被某种电磁场屏蔽了,重要发现的地方是山城大学,山城市里绿萝县,青树镇这几个地方,不排除是人为的。报告完毕。”
“好,这个问题已经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了,把这事件上报特勤部吧,特勤部高科技多应该能很快查出来。”
四峡大坝经过华国几十年辛苦才建成的水利工程,聚集了华国和米国科学家们绞尽脑汁设计出来的一项利国利民的工程,但是某些敌视华国的的人却总想着破坏四峡大坝,所以华国在四峡大坝周围方圆几百公里都设置了天网,随时监测空中的异常状态。
由于最近老是控制身体的磁场来整理家里房子的清洁,有时又回家用磁场清除水里的淤泥,现在身体的脊柱感觉发出来的电老是供不应求,感觉自己的身体的电能从来没有储存满,我决定又去山上的高压电站附近偷电^O^。
来到高压电的塔坐这里我又开始控制着电弧靠近天上的高压电,顿时高压电通过电弧引导窜进了我的身体,肩膀的肌肉还没来得及引导电流突然脊柱开始像黑洞一样疯狂的吸收电流起来,浑身像打摆子一样的颤抖起来,感觉像吃了炫迈一样,爽得爽到了骨头里,透过身体的电能感应浑身的骨头都开始变色了,变得黑漆漆的泛起了银色光芒,身体也慢慢变得恍惚了起来,感觉变得开始模糊的透明,脊柱一阵阵酥麻的颤抖让我浑身没有力气,我的眼睛看东西也从刚才的模模糊糊变得五光十色起来,一根一根五颜六色的线从天而降在落在我们镇上,周围树木草地的的土黄色能量看得越来越清晰,这让我头脑越发的清晰起来。
这次我所谓的偷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控制着身体一点一点吸收高压电能,不再像上次那样有多少吸多少,这次我直接控制电能一点点吸收,免得被某些智能设备监测到之后自动关闭电源,背脊骨骼也从开始的淡黄色慢慢变成银色,银灰色,银黑色,黑色,然后再慢慢的骨骼开始发出星空一样的光芒点亮了整个骨骼,全身骨骼都开始发出类似星空一样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在这期间我还睡了一觉,酥麻的骨头让我体会了比掏耳朵还爽的感觉,肌肉上面全部都是电浆一层一层的覆盖着,每层中间都有一层膜隔绝了电浆的连接,身体不再全是碳水化合物,而是多了一些别的能量体,当吸收到傍晚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高压电一遍一遍冲刷着我的肌肉,却没有太大的感觉之后我变隔绝了高压电的吸收,改为把自身的电发射出去。
我好久没有实验自己的电能感应有多远,用了一分钟的时间顺着一条高压线感觉应该有了500公里远之后我开始像蜘蛛网般的发散电能,,突然间我发现了一个类似像我脊柱发电的东西,在每时每刻的发出超大的电流,在我的心里就像太阳一般伫立在那里,我猜想可能是大发电站,或者超大型的变电设备,记得在以前这样扩大范围感应电网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发现有这么大的电能储存器。
放开那些无聊的思绪,我收回感应,身体因为今天吸收太多能量表面皮肤接了一层笳,现在这层茄开始脱落了。
整理了一下个人卫生,看着皮肤现在还算正常我放下心来,表面皮肤也只是比以前稍微红润了一点,可能是刚才扯下表面那一层茄才会泛红,经过刚才的大范围电磁感应之后,我发现我身体能制造抵抗地心磁力的能力提高了,再次让双手控制周围的电磁场转换抗地心磁场之后,发现了一个令我兴奋的事情,虽然不能飞起来,但是现在我随便一跳能跳将近30米高,开始还担心会摔死,结果才发现跳起来之后掉下去的时候有一股抗地心的力量托着我,掉到地上都没引起什么响动,就像随便走一步这样,简直是身轻如燕,跟传说中的武林大侠没什么区别了,现在终于也能在目光所到之处放置电网或者电磁场了。目测大概有1500米,哈哈哈哈,应该比世界上的狙击枪更厉害了吧,我不禁得意得快要跳起来,兴奋得无法言表,对于身体产生抗地球磁场我始终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隐约感觉是脊柱产生的反磁场,让地球对我的引力越来越小。
回到家的时候,我电死了几只野兔子,也不再打多的野味儿了,感觉自己以后对吃的需求越来越少了,胃也变的比别人小了很多,但是消化比以前快了几倍,叫上弟弟今天晚上加餐,野兔是个美味儿,网吧由于非典不准开业,一家人都在家里,农村的房子也准备趁最近没事开始动土。
晚上,父母在城里住了几个月之后跟邻居成了朋友,晚上也一起叫到家里来吃点野兔,隔壁是一对中年夫妇,有个16岁的女儿,给张师兄打了个电话,晚上8个人刚好凑一桌,一家人忙活了一会儿后做了几个菜,腌鱼,炒腊肉,红烧兔,还有母亲最近学会的凉拌鱼,父亲就喜欢家里热闹的感觉,吃到了11点大家才回到家里,和弟弟一起把家务做好,便洗澡睡觉,我需要睡觉来感知自己的变化。
在我睡觉的时候四峡大坝监测站却是人山人海,一大堆工程师教授看着眼前的投影讨论得像菜市场吵架似的,“什么?你说四峡大坝电站产生了电精?你开玩笑吧?新中华成立以后不是不允许成精了吗?”某位秃顶教授问向一旁的某个工作人员,“李教授,是真的,我们监测到的电磁扩散正是从四峡大坝发出去的电磁笼罩了整个四峡大坝周边大概600公里直径的地方。”说着继续用鼠标点出监测画面给在场的教授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