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的伤是餐馆大婶造成的缘故,而我又很大度的原谅了她,所以,这几天,许是因为愧疚,大婶都让我住在她家,照顾着我。
许是对韩国的一种喜欢,我竟然在收拾行李时,潜意识的把我的韩语速成带来了。要知道,这可是我刚上高中时候买的,但是没什么机会看,就一直压箱底了。虽说有了些年头,但是总不会句子的意思就变得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吧?哎呀,我都这样了,凑合着用吧。
再说了,我也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没事,我就在大婶和金景铭都不在的时候拿着我的韩语速成满地溜达。许是动的频繁,充分锻炼到了,我的腿好的也是挺快的。
终于,在第三天,我就把纱布彻底摘掉了,不过这段时间,都得穿长裤了。其实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我就自己把纱布摘了,可是被大婶和金景铭发现了。结果,他们俩就大婶按住我,金景铭帮我一圈圈的缠纱布。许是知道语言不怎么通,所以用实际行动表达和证明了他们对我的关心吧。
这是对毫无抱怨的我一种回报吧?都是好人呢。
有时候,宽容不计较也是有福报的。
这几天,我也了解到,餐馆的名字是金淑美,是以大婶的名字命名的,大婶没有自己的孩子,而金景铭是金大婶的侄子,大学刚刚毕业,在一家公司实习做编程员。而没事的时候会来大婶餐馆帮忙,他基本是大婶养大的,所以他们俩关系很好。
这天金大婶接到了个电话,是要求送餐的,可是现在金景铭不在,店里也忙不过来。大婶的餐馆有通知,不忙的时候才送餐,但是这回可能是老客户了,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在,所以大婶很苦恼。
我反正闲着没事,腿也基本好了,不影响走路,我就在大婶面前又是拼凑韩语来说,又是一顿动作暗示,来表明我来帮忙。好在大婶在我一顿卖力表达下明白了,一番犹豫后,还是同意了。
我拿着大婶借给我的手机,还有给我的‘作弊小条’,上面有几句话,是要跟人家沟通用的。因为我会读音标,所以大婶见我可以完整说出来纸条上的话,就放行了。还告诉我如果有事情就拨一号键,直接打通店里的电话,接到我的电话会想办法来帮助我。
看大婶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帮忙的还是找麻烦的了。
我示意大婶一切OK后,我就拿着海鲜锅外卖出门了。
人生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是路痴,却在找订餐人的家没怎么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