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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米蛰你这种少根筋的人注孤身懂不懂?……(1/2)

燕涯本能道:“不行!”

打手昂首挺胸,戾气逼人:“不行?你是他什么人。”

燕涯:“朋友。”

同时,柴蜚:“贱内。”

打手恍然大明白,轻蔑一笑:“可以的。既然如此,要么他提着脑袋出来,要么你钻进去。”

燕涯冷静讲道理:“他做何事惹恼了你们,非死不可?”

柴蜚不耐烦地催促:“起轿起轿!少跟他罗里吧嗦。”

打手推开燕涯:“听到没有,他都不想搭理你。”

燕涯始觉柴蜚如此恼自己,便靠边站没再阻拦,向猪笼鞠了个躬。“我尊重你的选择。”

柴蜚双眼一黑,彻底放弃了挣扎,心道:完了完了,玩脱了!怎还不按套路出牌了呐!

他就算不被溺死也会被燕涯气死。是,他俩仅一面之缘,谈不上生死之交,但他哪点对不住燕涯?陌生人都讲究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对燕涯起码还有恩义,而燕涯竟还能跟歹徒彬彬有礼地讲道理?难道不该抡起拳头声张正义吗!

鹿人的耿直是病,没得治!

打手把柴蜚抬到湖边,井井有条地装了一袋石子,将石袋与猪笼系牢后,抬上了一只小船。从容地划着小桨游向湖中央。

焱人挨不得水,天生晕船。柴蜚双眼晕黑,流出了生理泪水,心里又慌又急,气息急促,下意识抓紧了猪笼。

湖面很静,静得能清晰听到柴蜚不安的心跳声。

打手人性道:“你是想扑通一声扎进去,还是想慢慢沉下去。”

柴蜚全身发抖:“慢慢……慢沉……”

随从两人便抬起猪笼稳在水面上,慢慢往下放。湖水沾湿柴蜚的身背,然后慢慢往上吃。

柴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被雷劈中,竭嘶底里大吼:“我不想死!”

一声凄惨的猪叫划破宁夜长空,鸦雀惊起,“嘎嘎”的在树梢上盘旋。

“救命啊!要死了!”次日,柴蜚从噩梦中醒过来,身上的被子、衣裳已被抓得皱巴巴。

梦里他在无垠的黑暗里呼喊,没有人答应他,就这样熬过数百年。世间最瘆人的恐怖莫过于此——心有所念而身处孤境,然后天长地久。

他坐直身子,喘着粗气,还没能从梦中的阴影走出来。而一睁眼,吓得屁股从床上弹起:“卧刀你能不能别一声不吭地站在这里!”

燕涯手摸向自己腰间的玉坠,轻轻拉动坠绳,两块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柴蜚还布着血丝的眼睛错愕地看着燕涯,片刻后,雷霆炸毛,手指直戳燕涯脑门臭骂:“你是不是傻!你打他们呐,站在一旁是什么意思,就眼睁睁看他们把我抬走?你还有没有义气!”

燕涯退后几步:“鹿人不得干涉九境人事。九境人轻生,我不能拦。”

柴蜚扑了个空,跌下了床。爬起来,愤愤道:“我为什么还没死。”

燕涯:“后来听见你说不想死,我帮了个忙。”

柴蜚消了些气,脑袋胀胀的,不知是气的还是溺水后遗症,嘴里干苦,坐到桌前喝了碗茶。问道:“我晕过后,你打他们了?”

燕涯:“没有。”

柴蜚:“那你如何救我。”

燕涯:“我从水里将你带走,他们看不见。”

柴蜚看见自己的衣裳晾在窗外,过去收拾,一副浸湿的药也晾在窗台上。“是你送我来客栈的?”

燕涯:“是。”

柴蜚窃喜:“你给我脱的衣裳。”

燕涯:“我将你放在床上。小二说你全身湿透,直接睡会染风寒,便给你找了件干净的衣裳换上。”

柴蜚脸黑,他就知道不能高兴太早。他不欲说什么,鹿人不会生病,能指望燕涯懂什么。

书里的你侬我侬都是骗人的!

柴蜚唤来小二,将晾干的草药递给他,交代煮好了再端来。那是他前天买的,买完后正想回去找燕涯,谁知飞蛾扑火航向发生了偏差,扑到了一个女人房间,恰恰那女人正在宽衣沐浴。

曲线优美,冰肌玉骨,双峰傲人,景致独好!

可他不好这口,正想离开,却被女人发现。女人天生神力,制住了他,将他囚了起来。他先被打了一顿,后来便被浸猪笼。

燕涯:“你被打了?”

“嚯,好眼力!”柴蜚冷讽道,坐下继续喝茶。他眼睛肿成一个馒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瞎子都嗅得出来他被暴打了。

其实燕涯想问他因何被打,欲言又止,转而道:“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柴蜚怨怨地道:“明白,没事你也不会找我。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帮。”

燕涯:“为什么?”

柴蜚:“我钱兜里少了三十文钱。”

燕涯:“住店用了。”

柴蜚:“为什么不用你的钱。”

燕涯:“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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