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胜听不下去,一脚踹飞了士兵,咬牙狠声道:“给我撑住,狠狠地打。”
“我不能败在这里,我不能死在这里,父皇去了,”他自言自语道,“很快整个齐国就是我的,整个天下就是我的!”
傅慕也是忙完这边救那边。
这场战争有人为了权势,有人为了家国,也有人只是为了承诺。
××
这边战争开打,姜枢却想醒醒不过来。
他平躺着,眉头紧蹙,思维混乱浑身也无力,努力想睁开眼却无果,他费力动动手指,摸到了柔滑的布料,是躺在床上,他松口气想到。
旁边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低声问:“醒了?”
姜枢心里一咯噔,紧闭着眼道:“萧,萧景胜……”说完便是大口大口喘着气。
“萧景胜”嗯了声:“姜枢,姜枢,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他甚至是没有质疑这个萧景胜为何会知他的姓名:“你……你说…什么?”
“纸人。”“萧景胜”抛下底牌,“你啊,赔了一半寿命值得?”
什么一半寿命?他想不明白,继续问:“你说……你妈呢……”
终于稍微睁开了眼,影影绰绰看见了几个人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想看个明白时他再支撑不住闭上眼不说话了。
“萧景胜”问:“知道我是谁吗?”
“谁?”姜枢迷糊着重复,“萧,萧……”
那人听了却冷下脸来,他从床头站起身,吩咐一旁端着瓷碗的人道:“给他灌下去。”
那人闻言身体抖了抖,低声问道:“少主,是哪一碗?”
“两个都给他灌下去。”他声音越发阴冷,“一滴也不要浪费。”
“是。”那人低头应道,而后端着两碗不知名的东西走到床边,姜枢微微摇头:“不,不————”
被人掐住下巴,将两碗一口一口给他“喂”下去!
虽然闻起来甜腻,但难喝的很,他被激得用尽力气蜷身:“难喝……”
没人再应他,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沉默着看着榻上的这人。
半个时辰后,姜枢头上冒汗,脸颊通红,他喃喃道:“热……好热……”但不到一会儿,他惨白着脸又喊道:“冷,怎么,这么冷……”
这时那人笑了:“这才三倍的剂量的啊,姜枢。”说完吩咐人道:“将他带走。”
便是从沉默团中出来两人,其中一人道:“少主,带到哪里?”
“随便一丢,”那人似乎是没了兴趣,“活下来说明我的眼光不错,活不下来……就当亏了那两个东西了。”
两人行礼,之后便拖着姜枢朝外走去。
经过那人身边时神智不清的姜枢仿佛感到了纸人的动静……而那人却是一直盯着尚在冷热交加中的姜枢的肚子,冷漠无情盯着,只有偶尔眼神泛起一丝波澜。
××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是第二日的凌晨,后半夜飘起了大雪,此时他躺在雪地中,冷到唇色泛白,披在身上的斗篷不见了。
他费力从雪地中爬起,走了几步便想起来昨日的遭遇,嘴角扯起嘲讽的笑,他曾仗着自己武功路子诡异自大起来,这次实在吃了亏。“也不知,两碗难喝的要死的东西是什么……”他自顾说着,眼神极冷,显然也是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呵,左右最坏也不过是□□罢了。”
他停下辨认方向,找到后便聚起力量赶到凤凰关,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傅慕曾向他讲述过狌兽过境后的涿州城惨状,而眼前凤凰关却是惨烈百倍。
城门大开,城前的路障被撞的七零八碎,一路的尸体无人可收,城楼上掉下一只□□,姜枢朝上看去,空无一人,只剩几盆火燃得热烈,随着冷风动摇。
傅慕呢?他想到,傅慕呢?他去哪了?</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姜枢闭着眼:你说你妈呢!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li></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