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关北部的华山。攀木崖十几人正在姜枢待过一晚的石洞中盯着那简易的石盘。
身后的狌兽压着声音吼叫。
陈叔皱着眉,忧心忡忡道:“这局棋……”
陈小三纳闷:“少主可是不会下棋。”
陈小二:“唉,我说这怪物是不是不好使了,怎么找了好几天才找到个破洞?”
陈小三冷哼:“连下了几日的雪,前日刚停,更何况你觉得少主会待在原地等陈叔找他?”
“我是不着急,我这不是替陈叔着急?你看看陈叔。”
两人看向陈叔,沉默许久的陈叔突然一掌打碎了石盘:“你俩就没看出来这局棋的来历?”
陈小二咽咽口水,陈小三皱着眉回想:“……的确有些眼熟,但侄儿暂时没有头绪。”
“你我都见过,”陈叔更加忧心,“就在崖上藏书中。”
经他一提醒,两人皆是倒吸一口气,一脸不可置信看着那堆碎石。
陈叔看着两人:“有人发现少主了,华山不用再寻,立刻启程去南疆!”
“陈叔!”所有人叫道。
陈叔转身看过去,有人颤着声音问道:“南疆?”
“是,必须找到少主,不管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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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傅慕连夜赶回一线忘川,刚刚走出桃花阵就有人喊他:“三公子稍等。”
他按捺下担忧与不安转身看向来人:“何事?”
那人是出了五服的族人,他蒙着脸,傅慕看不清也认不出来,那人道:“三公子怎么今日回来的如此早?”
“你说什么?”傅慕漠然,“我一直没有出过忘川谷。”
那人闻言低低笑了声:“不知后山的萧姓人是?”
傅慕皱眉:“你威胁我?”
“自然不敢,只不过二族长不施与援手定是萧姓人对长云有威胁,属下也只是想提醒三公子万不可因自己的恻隐之心而酿下大错。”
“你的名字?”傅慕问。
“属下,傅清。”
傅慕微微挑眉:“傅清?你既然尊称我三公子,必然是在长云学习的,我倒是好奇,这么繁重的课业,你哪里来的精力心思来关注我?”他缓缓走向傅清,“看不惯我?”
“不敢。”
“想取而代之?”
“……不敢。”
傅慕停下脚步,他从袖子里掏出白纱蒙上脸:“连我长什么样你都知晓,又有什么不敢的?内三院外人不得入内,再犯你就离了长云!”说完一甩袖转身进了一线忘川。
傅慕冷着脸畅通无阻来到了傅沈房门前,他还没抬手去敲门,木门就被人从里慢慢打开了。
傅沈问:“这时候来找我,可有什么要紧事?”
“二伯,你还记得半个多月前的那个右臂受损的血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