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李锜直勾勾盯着自己,不免害羞低下头来。
李锜细细端详之下,越看越爱,直乐得不住挠头。一把拉过女子,揽入怀中,在女子脸上一阵狂亲。
女子害羞挣脱,李锜哈哈大笑“好、好啊,甘先生,传我将令,封富岳神八郎为——镇海将军,统领我的中军,我的两千护卫“挽硬随身”也由他一并统领。先生你也不要再去押运粮草了,就留在这里,我任你为军师参议,今后替我管理营中大事,任免五百人以下团帅、校尉,可不必报我”
甘军师急忙谢恩,见李锜根本无暇顾及,只顾抱着女子调笑,忙一招手,将帐内服侍的童仆、婢女都赶出了帐外,自己也悄悄退了出去。
站在帐外,甘军师只听得帐内阵阵喘息、呻吟之声,不禁捻须微笑。
抬手招过几名李锜的亲兵,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帐打扰,便背着手洋洋得意地离去。
自此,甘军师大权在握。李锜终日在帐中与美人饮酒作乐,军将都难得见他一面,有事只好禀报甘军师决断。
李锜也越来越厌烦有人前来打扰。索性将营中一切事物全都交于甘军师,自己每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沉溺在美人的温柔乡里,坐起登基坐殿的春秋大梦。手下的军兵无不怨声载道。
淮南节度使王锷,接到朝廷旨意,立即统兵迎战李锜叛军。
李锜先锋张维梦,在距庐州八十里外,与王锷军相遇。
一场大战,张维梦几乎全军覆没。一万大军只剩了三十五人随着他逃回大营。
李锜正在帐中和美人酣睡,有人在帐外大声禀报。李锜不得已,骂骂咧咧,草草穿上衣服,来到前帐。
只见张维梦五花大绑从帐外进来,一进帐就扑通跪倒在地,大哭不止。
李锜大怒,询问何事,甘军师在一旁替张维梦讲了兵败经过。李锜当即就要处斩张维梦,
甘军师赶忙劝阻“主公息怒,维梦将军此次失利,确有缘故,且容他戴罪立功”
“有何缘故?”李锜怒气未消,大声吼道。
张维梦带着哭腔“启禀主公,我军连日征战,本就有些疲惫。那王锷所统之兵,并非是他的部属。而是京城特意调拨的五千龙武卫。这些军士,不论人、马,全都披挂明光甲,行动及其迅捷,且配有牛皮包裹的强弓硬弩。因此我军一触即溃,末将拼死力战,但我军崩溃,制止不住,因而……请主公责罚”
李锜听后吃了一惊。五千军马全部装备明光甲,牛皮包裹的强弓硬弩。可见这是一支精锐中的精锐!绝非一般军队可以匹敌。
“朝廷还有此等军旅!”李锜不免发起愁来,抬头看着甘军师。
“主公不妨命镇海将军前去御敌”甘军师看见李锜的眼神,赶忙回答
“镇海将军?是何人?”李锜天天醉入花丛,早已忘记此事
“就是那富岳神八郎啊!主公何以忘却?他手下有一支日本劲旅,好生厉害”
李锜这才想起,把手一挥“就派他迎战,如能取胜,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