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师哥，池哥，你们先去桦城音乐学院吧，我去盯着Jason的住所。”

池震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陆离突然说：“先去祥云苑看看。”

“好啊。”池震表示赞同。

鸡蛋仔挠了挠头：今天他们的意见怎么统一了？

“您好，桦城警察局。”两人出示警官证，“请问陈雅住在这儿吗？”

“我老婆怎么了？”

池震用笔划掉陈雅资料上的婚姻状况“未婚”，写上“已婚”，同时在心里暗骂档案管理员的不称职。

乔文送把两人带进客厅，陆离开门见山地把同陈飞说过的话又对乔文送说了一遍。

乔文送听后愣了一下，随即摘下眼镜擦拭起眼泪。

“请问你5月16号的时候在哪？”

“我在桦城商贸大厦，和我的秘书在一起。”

“你知道你的妻子为什么要在16号出门吗？”

“她只和我说去见一个朋友，一大早就出门了，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去了柏曼酒店。”

17.

陆离和乔文送谈着话，池震不时打量着装潢精美的客厅。

我靠，不愧是住高档小区的有钱人。

他的视线扫过茶几，觉得上面摆的照片中的人很眼熟：“那是你和妻子的合影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对，是我和妻子的合照。”乔文送把相框递给池震。

陆离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照片起了兴趣，疑惑的看他一眼，也把头凑过来。

池震被照片震惊到了：她是陈雅？

这化妆前和化妆后……池震又看一遍照片，越发觉得照片里的女人眼熟。

离开祥云苑后，池震小心翼翼地说：“我认识陈雅。”

陆离听了果然暴躁起来：“你早干嘛去了？我还问了你认不认识她！”

陆离处于暴怒的边缘，池震怕他的拳头下一秒就落在自己身上，忙护头作防卫状。

“她那时候半边脸都是血啊！身份证上的照片还有尸体什么的全是素颜！我怎么认得出来？”

陆离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差不多08年的时候吧，突然有个女人找我帮她丈夫来打官司，我给她准备了一大堆材料，告诉她一定能胜诉。”池震回忆道，“结果呢，她告诉我，她找法学院的学生打官司就是想故意打输。”

“为什么她想故意打输？”

“她想让她丈夫在牢里待上几年，反正她丈夫给她留下的钱已经够多了。”

“理由呢？”

“她出轨了。”

18.

陆离低头看了看表，不知是对池震说还是对自己说：“今天太晚了，桦城音乐学院估计都没人了，我们先回去把线索整理一下，明天再去桦城音乐学院吧。”

池震听了挑了挑眉，盯着陆离看了一会，没在他脸上发现什么心虚的痕迹，才缓慢说道：“是挺晚了。”

他和陆离都在竭力回避。

尽管还是很不情愿，但是桦城音乐学院这趟不能不走。

但是令两人没想到的是——

两人站在关闭的桦城音乐学院大门前，池震问陆离：“今天几号？”

“1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