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叶清对崇安并不熟悉,也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儿?”
“我们去哪儿?”她好地问。
“到了知道了?”钱君宝卖了个关子。
“还真是呢!”她噘起小嘴儿,叶清没想到钱君宝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不过想着能出来玩,也不错。
前日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夜,让她的心还提着,今天出来散散心也好。
叶清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眸子,瞧着钱君宝温和带笑的神情,不禁想起昨夜那个冷冰冰的“钱君宝”起来。
忍不住她探究的问道:“昨夜,你为什么去了房半夜才回来?”
钱君宝一顿,眼神闪烁明显愣了愣问道:“有吗?”
他居然半夜才回来……
看来间一定是有一个人出了什么问题,这事回头他得想办法解决一下。
还以为那天已经交待好了,让他们醒过来可以对叶清好一点的。
叶清点头,认真的盯着他问道:“嗯,昨夜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特别冷漠。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钱君宝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道:“可能是爹突然去世,我心情有些闷吧。抱歉啊,娘子,下次不会了。”
“嗯。”叶清点头,不在盯着他,不过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看来他真的是“病了”!!!
小夜说的没错,双重性格的人,转换一个性格的时候,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了。
如果他下次再发作的话,自己对他好一点吧,昨夜实在是她一时接受无能,可能对他稍微有点生气?!
“来福,可以停车了。”看着窗外,钱君宝发现已到了目的地。
车夫钱来福立即将马车停下。
叶清好地直往外,眨眼瞧着,问道:“这里是店?”
“没错,这里是城里最大的肆了,看你喜欢看,带你到这儿来。”他微微笑道。
“布衣肆!”她念了念,这家店铺居然这么接地气,起这也的名称。
“因为一百多年前,开创这肆的大老板是有名的布衣宰相杭袁山。”
说时,他的神情特别愉悦,尤其瞧见她有些喜欢这里的神情,他笑容更甚。
“那咱们下去吧?”
“好。”叶清先走下去,然后站在下面伸出一只手接着钱君宝,他也没有矫情,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接着有什么不好的。
这样大大方方的握着她的手走下马车。
在这时,一辆大马车停在他们马车的左手边,这马车很宽大,轮子还涂着黑色油漆的。
只见从马车里走出来四个长衫的少年和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还有个蓄着字胡的年褐色衣服的男子恭敬的站在他们身边。
这时,那个山羊胡子老者看见了钱君宝,眼睛一亮,快步向这边走来。
“子瞻,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