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聂初要是信她这话那就是有鬼了,如果胡景烟真能照顾自己,她能酗酒自残?
“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嗯?”聂初半哄半诱惑的在她耳边说。
“是在紧张我跟你说去拜见我父母的事?还是什么?你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没想,你要是什么都没放在心里,你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郁郁寡欢。”
“景烟。”聂初低头望着她,鼻子蹭了蹭她的眼眸,胡景烟紧闭着眼,直到感觉聂初没有再碰她之后,她才睁开,湛蓝的光倒影在他的瞳仁。
“以前的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为什么就这样一直与自己过不去呢?难道是你觉得我知道之后,会抛弃你,你认为是我这样的人?”
“不是的,聂初,我没这样想过。”胡景烟闭紧了眼睛,十分难过的摇头。
“总之,你别问了。”胡景烟背过身,挪过了点位置,离开了聂初的拥抱。
她不想说,聂初没有再问了。他面对着胡景烟赌气的背影,拉扯着她的衣袖,看她还是没反应,聂初直接就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过来。
“你不想说可以,但是现在我要说了。”他犀利的盯着胡景烟的眸仁,完全没给她反抗的条件,双手抓着她的手腕放在头顶上。
“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诬陷你意图串标的事?”
“嗯?”
“是姜桃。”
胡景烟听了,没有多加惊愕。如果是姜桃的话,这也的确是她这种人会做的事。
“那你有证据?姜桃心思深沉,比韩之清那种‘傻白甜’段位高出不少,即便是你知道是她的做的,八成的可能也找不到证据。”
聂初的脸靠的她很近,胡景烟说话的时候,清淡的语气能在他的鼻尖溜过,刹那间,两个成熟的人之间,便涌出了一阵暧昧的气息。
胡景烟赶忙偏过了头,可是聂初还一眼不眨的看着她,慢慢的凑近她,在她的右边脸颊啃了一口。
“是没有证据,所有的曝光操作,都不是她直接动手,完全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始作俑者。”聂初声音沙哑的说,急促的呼吸声在胡景烟的耳畔边流转,感觉下一秒,她就要被他打来吃了。
“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她还不是智者。”聂初忽然就换了一种胸有成竹的口气,眼神越发亮了。
“哎,你别靠我那么近,传染给你怎么办?”胡景烟把身上这头狼推开,捂着口鼻。
“没跟你开玩笑,我发烧了,到时候传染给你怎么办?”
她病没关系,反正她都失业在家了,但是聂初这样的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到时候病恹恹的去跟人家谈判多没气势。
聂初体魄强壮,哪能是胡景烟三两下能推开的。他死赖着不起来,在她身上四处蹭着,最后直接睡在她身上不走了。
聂初:“你病了之后,我清心寡欲很久了……”
胡景烟:“那你想咋样?”
聂初:“你想不想吃棒棒糖?”
胡景烟:“哎?”
半秒钟后。
“你这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