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胡景烟当着他的面从他身侧走过,眼神若有若无的流连在聂吻的身上。
她腰上的裙子还是撕开的,走路的时候可以看到隐隐若现的安全裤。
聂吻扫描到聂初此时此刻的表情,脸比潲水还臭,甚至还有一些无可奈何。
真是一物降一物,她那控制欲极强的哥哥居然在这位大美人的跟前丧失了功能!
聂吻的惊愕还留在张大的嘴巴上,又见那位大美人随手抄起衣架上的一件长袖衬衫,随意的系在了腰上,帅气的打了一个结。一回眸,就朝着聂初看去。
胡景烟斜睨他一眼:“你盯着我屁股看干什么?”
聂吻闻言,噗的一声,就笑的是前仰后翻,她说什么来着,她说什么来着,聂初这回翻车了吧!还不承认!
聂初:“……”
他真的没有在看她的屁股,他看的地方不是那儿!
“我看的是你的全身,难道你全身都是屁股?”聂初反问。
胡景烟挑挑眉梢,饶有趣味的哼一声。
逗聂初比逗骆一天的狗好玩多了。
胡景烟翘着腿,弯着手臂支在连排的衣架上,看了眼聂吻,似笑非笑的对聂初说:“那位是聂先生的女朋友吗,那么小,robthe cradle的翻译是什么来着?”
聂吻一个人搁那儿都快笑死了,被聂初一把抓过来。
robthe cradle的中文翻译是劫摇篮,而另一层意思则是---老牛吃嫩草。
“她是我妹妹。”聂初按住聂吻的肩膀,把她的掻动都按住了,控制着她,只能做出一个傻笑的表情。
“是妹妹啊……”胡景烟的眼睛又亮了几分。
原来当年把他喊走的女孩是他妹妹,她一直以为那会是他的女朋友。
“哥,别盯着人家看了,时间到了,还得赶一场饭局呢。”聂吻毫不客气的拆台。
聂初狠狠一捏她的耳根子,疼的聂吻是哀嚎了起来。
他可以把这货塞进厕所里吗?
“那就再见咯?”胡景烟落落大方的摆手说。
反正再过两天,他们也还是会见面的。
聂初不发话,提着聂吻的衣领就走了。
聂吻还在咯咯的笑:“哥,你真该看看拿镜子看看自己刚才的表情,明显就是一个痴汉,还是死肥宅的那种。”
“你再说?下个季度我不会再往你的画室投钱。”聂初危险的警告说。
聂吻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警戒的眨眨眼。
聂初走的一马当先,聂吻跟在他后面当‘小跟班’,谁知道忽然间,聂初就停了下来,正经道。
“不要再把我形容的这么猥琐,现在是她喜欢我。”
聂吻方才震愕的下巴又掉了出来。
“哥,她是瞎了哪只眼看上了你?”
聂初:“……”
这是他第一百零一次忍住想打聂吻的冲动。
“我怎么了?”
“你……”聂吻眉宇都皱成了一团。
“太老了,跟人家那种大美女不搭。”
聂初:“……”
“下个季度别想向我要钱。”
看完了聂初两兄妹的耍宝,古九金一脸的疑惑。
“烟烟,你跟聂初很熟么?”
“还行。”胡景烟回答的心不在焉。
可古九金却不一样,他的脸上挂着一脸苦相。
不管怎么看,聂初和胡景烟刚才,都像是在调情啊!
“胡景烟。”古九金陡然郑重的喊了胡景烟的全名,把她都喊的愣住了。
胡景烟:“怎么了?”
古九金:“我再追求你一次怎么样?”
胡景烟:“What?”
她叹了口气,一手搭在古九金的肩膀上,苦口婆心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九少何必要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古九金:“反正你别管,我要追你是我的事,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真的?”倒不是胡景烟真要吊着这富少,主要是现在还真有一件事是需要他干的。
“你能让这儿的主办方先切掉这儿的监控吗?”
十分钟后,古九金便按着胡景烟的吩咐,带了三瓶的玻璃罐装的啤酒上到了会场的3楼展台。
今晚这儿没人租下来办活动,整个3楼都是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你这是要干什么?”古九金把啤酒放下地,胡景烟笑着看他,狡黠的眼比天空的皎月还要弯。
“你试过报复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