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头好晕,快扶朕去寝殿吧。”凰夜辰昏昏沉沉,整个人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容贵妃身上。
比不得沐卿歌有功夫在身,容贵妃身娇体弱,摇摇晃晃地扶着凰夜辰走了许久,才终于把他放平在寝殿的大床上。
“皇上喝醉了,这里有本宫伺候着,你们都下去吧。”容贵妃把凰夜辰的侍卫和婢女都赶了出去,还心虚地关上了寝殿的大门。
克服了羞耻心解开了华丽的外袍之后,容贵妃也躺在了榻上,主动靠上了凰夜辰的胸膛。
凰夜辰理所当然地以为躺过来的人是沐卿歌,混沌之中还不忘伸出一条手臂来把身旁的人搂到怀里,头晕和灼烧的感觉逼迫着他把头埋在怀中人的秀发之中,低声喃喃说道:“卿歌,不如我们……”
却在闻到那股卫国独有的曼陀罗花香的时候恢复了半分理智,“不对,这不是卿歌。”
用尽全力睁开眼睛低头看清了怀中的人立马把她推开,恼怒又震惊:“容贵妃,你怎么在这,来人!”
等在门口正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进去阻拦容贵妃逾矩的举动的炽久,一听凰夜辰的声音立马推开了房门,跪在床榻边上:“皇上,属下在。”
“把贵妃带出去,让贺兰洵过来。”凰夜辰忍着身体里的燥热咬牙命令道。
容贵妃狼狈地捡起自己的衣裳,灰头土脸地走出了寝殿,惴惴不安地坐在偏殿里待命,不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贺兰洵晚膳用到一半,就被炽久派来的人急匆匆地带到了凤仪宫,还以为是凰夜辰龙体出了大问题,都没来得及换上正式的宫服,背了自己的行医的大箱子就急忙赶来了凤仪宫。
看到床榻上呼吸急促,面色通红的凰夜辰,贺兰洵竟然有些哭笑不得,炽久慌得不行:“怎么样了,贺兰神医,陛下的龙体如何。”
一炷香过后,暖情酒的药效解除,凰夜辰阴沉着一张脸走出了寝殿气势汹汹地直奔偏殿,“容贵妃,你可真是放肆啊。”
“陛下,臣妾…臣妾…只是…”容贵妃泫然欲泣,“月容只是爱慕陛下罢了,皇后娘娘不在宫中,臣妾想伺候陛下一夜罢了。”
凰夜辰恼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案上的茶盏颤抖着滚落到了地上,偏殿内外的下人们立马都跪下来求他息怒,“你好歹也是一国长公主,如何能做出这等下作不知廉耻之事?”
容贵妃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凰夜辰的脚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辩解道:“太后说,这暖情酒都是珍贵药材配制而出的,绝不会对龙体损伤半分,否则臣妾是万万不敢给皇上用的。”
“哼,你倒是找了个好靠山。”凰夜辰得知此事竟然还有沐太后的参与,心中更加不悦,“这句话朕只说一次,今后望你自重,若是还有下次,朕绝不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