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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阵(1/2)

柯然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六个红豆面包,四罐旺仔牛奶。

袁彻看着被塞到手里的旺仔牛奶,又无言地看着在旁边大口嚼着面包的柯然。

“旺仔牛奶,你多大?”

“怎么了?很甜啊,很好喝。”柯然像是要证明这一点,还啧啧有声地品尝着牛奶,夸张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袁彻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咬了一口面包,尝了尝牛奶,牛奶太甜了,不是他喜欢的,可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

两个人嘴巴都被面包塞满,暂时没有空间说话,可袁彻脑子却没有停,看着旁边吃的津津有味的年轻人,袁彻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柯然似乎突然变得话多,脸上的肌肉也不那么僵硬,总是挑起来的眉毛让整个活起来了。特别是他偶尔还会调侃一下,完全没有新人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这样的柯然。

从昨天到今天和柯然在一起走现场也好,谈案情也好,他们就像是老战友一样思想共鸣的无比默契,甚至老郭和他六年了都没有这么默契过。他甚至有种错觉就好像和柯然不是才认识两天,而是二十年前就认识了一样。

鉴于他这样的表现,袁彻决定先不去想他的那个特殊背景了。

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咽下一个面包肚子里有底了,袁彻拿起刚才看的小本本递给柯然:

“你丢的,东西别放在屁股兜里,上厕所不怕掉马桶?坐着不硌得慌?”

“顺手而已。”柯然飞快地看了看小本子,又看了看袁彻,一瞬间的不自然之后是在自然不过的样子伸手接过本子塞进衬衣口袋里,让平板的衬衣显得鼓鼓囊囊的。

袁彻似乎没有看到他这个小动作,塞了一口面说道:

“你的字挺好看到的,和你的人一样中规中矩的,看你记了很多。好像很多事你早就看到了,为什么不说?”

柯然低头研究手里的面包,嘴里好像嘀咕着什么“鬼知道。”又马上抬头咧嘴笑着说道:

“我也是感觉有问题而已,毕竟我是新来的,又没有什么经验,总不能在你们面前说我感觉不对吧?你们能听吗?”

袁彻摇摇头,手指正要戳戳柯然的肩膀,可在离他肩膀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格了,又握成了拳头:

“你只要说的有道理,我就没道理不听。下次发现什么直接说,你要是早说,或许我们能省去不少时间。看不出来,你小子直觉还挺准。不过有一点从刚刚见到你就觉得你怪怪的,怎么转性了?”

柯然停顿了一下说道:“有吗?可能是我们熟悉了吧,我和别人熟悉了就不一样了。”

袁彻点点头,确实有理:“那倒是,不过你从刚才开始就叫老郭老郭的,不是一直叫他郭哥?”

柯然被面包噎了一下,罐子里牛奶已经空了,袁彻马上把自己喝剩下一半的牛奶递过去,柯然喝了一口这才顺了下去:

“我是听你叫,所以才跟着叫的。怎么,不行吗?”

“老郭应该不会介意,不过也叫不了多久了,他后天就不在三组了。”想到这儿,袁彻还是有点落寞的。

柯然像个过来人一样安慰着:“人走了,心还在,常联系就好了。”说着手还在袁彻的肩膀上拍了拍,不但拍,还顺手捏了一下袁彻肩头坚实的肌肉。

袁彻盯着停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刚咬一口的面包含在嘴里停止了咀嚼的动作,他抬眼看着对面柯然的脸,那张脸上无比真诚,没有任何除了轻松愉快以外的其他表情。

又停格两秒,袁彻才在面包快要从嘴里掉出来的时候及时咬住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柯然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中带着疑惑。

面包正吃着,袁彻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技术李打过来的。

袁彻忙把自己手里的面包连着袋子丢在仪表盘上,拍打了一下手上的面包屑接通了电话:

“有什么好消息?”

“你刚才发过来的三张照片我对比了一下,照片里的三个人看上去不一样,但从肩膀宽度,身材比例,身体曲度等数据对比显示其实是同一个人。还有那个在树林里戴帽子的男生和影院里的女人比对不是一个人。戴帽子的和这三张照片是一个人。不知道你们听明白没有。”

技术李说话的功夫,柯然把手机里那三张出入吕益柔家的照片递到袁彻眼前,袁彻的眼球盯着照片里从外表看上去完全不同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明白明白。谢了!”说完电话还没挂断就拿过柯然手机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抬眼看着一直盯着他的柯然:

“孙一柳还是个变装达人,那他离开学校之后,再变装回到学校袭击刘艺就不是不可能了。”说着他把手机里的照片发给刘灵玲,附上一条信息之后,身体靠在椅背上:

“这么说,那个曲静家邻居看到的曲静,吧乐乐酒吧员工看到的曲静就是他变装来迷惑我们,混淆作案时间的。难道他早就给自己安排好后路,为的是自己有不在场证明吗?还是这么做是为了给吕益柔制造不在场证明?”

柯然正吞着面包,安静地听袁彻分析,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像被通上220伏电一样窜了起来,手里新打开的一盒奶被他挤得冒了出来洒到裤子和衣服上,喷射出来的奶还跋山涉水地跑到袁彻的干净衬衫上:

“吕益柔!”

袁彻着实被吓了一跳,差点跟着跳起来,看柯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的面包屑直掉,伴着一些白色的旺仔牛奶就像个吃奶的孩子,猜想柯然想到什么关键的问题,没顾上自己被波及的衣服问道:

“你想到什么了?”

“老郭,郭哥不是一直找不到吕益柔?如果,吕益柔也变了装呢?”

“怎么变?她是因为突发情况到的医院,没带多余的衣服,医院也不可能人随手放衣服像电视剧一样能顺来一套的。”

“吕益柔是突发情况,她在急救和之后一直是穿着旗袍的。如果她换上病号服,把头发披散下来,混在住院部来往的病人中间,肥大的病号服足可以掩饰住她。连手腕都盖的死死的。”

“可如果她穿着病号服离开,在乘坐交通工具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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