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壮起胆子进去看看,从王健住的屋到那小殿也只有十几米的路,但王健却感觉很漫长,几乎用了好长时间。
那扇门好久时间都没有开过,上面挂着的锁已经锈迹斑斑,可王健没钥匙怎么办,伸手一拽,居然那锁轻轻断开,不可能,王健怎么了?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而且收放自如。锁开了,吱吱呀呀的推开门缝,里面黑乎乎的几乎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刚要迈脚踏进去,听到后面一声大喝“站住!谁让你进去的?不知道这是师训么?”
回头一看,居然从王健那屋里走出六个老头,各个精神矍铄,这不就是王健的师父们么?奇怪,刚才王健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寻得,居然从那屋里出来。
“各位师父,我怎么了?你们去哪了。”看到各位师父王健自然跪拜行师徒之礼,但也要搞清楚心中的疑问。
“嗯这小子果然不错,三天之内就恢复如初,而且从刚才断锁来看,那力气足够与气拔山兮力盖世的项羽相比啊。”
“恩恩,的确。”
“想不到啊,老王洼居然有此奇才,也算是这千百年来的福分。”只听到这六人低声私语,却都逃不过王健的耳朵。王健才知道王健已经昏睡三天,可是这三天之内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还没入冬就大雪纷飞,莫非村里有什么大事。
“王健,你不要惊慌,由于一旦入灵台,就要接受列祖列宗的考验,那卷粗麻布叫做便是能考验的工具,他能吸人魂魄,致人昏迷,进入其体内,观察是否具备修炼功夫的条件。
你已昏迷三日,而常人重则昏迷半月之久,你还是行的,自从你昏迷天就降大雪,三日未停!今日你醒来,我准你回家一趟看看父母。”大师父说道。
“是,弟子遵命。”谢过师父,进屋收拾包袱。回头一看那画中空空如也,着实吓王健一跳,只见看门外六位师父穿着厚厚的棉皮袄,在院子里扫雪,深灰色的衣服跟白雪相互映衬,透出一股神秘。
跟师父们打过招呼之后王健便出门。但总感觉哪里不对,走起路来,浑身很轻松,似乎飘起来一样。一想到回家就来不及想这些,原本需要一段时间的路,居然分钟王健就快到家了。整个村子里,几乎没有人的脚印,安静极了。敲开大门,看到大海趴在狗洞里睁开眼睛看了看又趴了下去,老爹惊奇的看着王健,说王健有长高许多,而且强壮了。王健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的衣服已经紧紧贴着王健,显得格外小。
进屋看到老妈和陈琳琳也在,看到王健进来,这二人先是惊讶后接着一顿爆笑,唉,场面十分尴尬。换了衣服,老爹告诉王健,王健刚走没一会儿就下大雪,村里也就停了课,陈琳琳这几天都在家里呆着。经过几天在王健家,陈琳琳显然跟女主人一样熟悉和热情,几乎就像是他家的人一样。
休息了一会儿,老爹提议要王健跟他带着大海去石头滩逮兔子,今天晚饭吃兔肉焖卷子!
也好,好久没运动了,一想到那肥肥的兔子肉王健就流口水,说走就走,老爹和王健穿着好棉皮袄,拿着猎枪带着大海就出门了。
还没走多远,雪就慢慢小了下来。
村头向东,顺着一条干涸沟的流向,经过老王洼赖以生存为数不多的良田。人们都说,跑步一去四五里,人烟散尽石头出。
每年春季狂风大作的时候到处是飞沙走石,尘暴迭起,遮天蔽日,一阵紧似一阵。石头滩的沙尘暴起来的时候,一时间天昏地暗,几乎没人敢去那里,因为害怕被风吹走。
有时候,风一天一夜地吹,一刻也不消停。
尤其在半夜里,阴风凄惨,夹杂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将地狱的信息直接送到人的内心深处,使人不得安眠。如今大雪纷飞,除了晚上偶尔刮老毛风,白天在太阳的照耀下还是比较和蔼,也就这时候能去那里抓野兔旱獭之类的野生动物。
王健和老爹带着大海差不多走了一个多小时,一片半月形的河滩赫然铺展在河边,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鹅卵石,一边长着一片已经枯枝的沙棘林,中间缀有一些白杨树,在这三天大雪的覆盖下,显得格外空旷。
渐渐雪停了,老爹抽出一根金城烟,吧嗒吧嗒的吸了几口,让王健他们休息一会,待会儿好抓兔子。这里由于全是碎石,基本上不长植物,除了一些耐旱的沙棘,就光秃一片了。
地势比较平坦,只有秋季雨水比较多的时候才会有形成坑坑洼洼的小水沟,但不缺乏野兔之类的小动物,老爹从小就在这里抓兔子,那些地方有野兔都比较熟悉,再说时间也比较早,所以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