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事随即到中卢县寻找那村民。结果那家人已经消失不见。我们的人找了许久,那家村民依旧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们开始怀疑,这件事本身便是个阴谋。”
“嗯,邓化花了多少钱买的古玉?”
“四百二十二万。”
“也就是说襄阳拍卖会支付了八百多万钱的赔偿金?”郑胜喃喃道。
“是的。”
“我记得,我们有过这样的规定,如果出现赔偿十万钱以上的大事情,就要尽早的报上来!”
“这是八百万钱!为什么这样的大事,我却根本不知道呢?”郑胜质问道,“就算我可以通过黄孝儒得知此事。但身为拍卖会的大主管,司马先生,你怎么一直不对我说?要知道,从九月到现在,我们可是见了好几面!就算没能见面,你也该给我写封信告诉我的。”
“拍卖场做到现在,一直顺风顺水,没有出过这般大的差错。黄主事私下里跟我商议,他决定把事情担下来,将这八百万钱算进襄阳拍卖场元康三年的支出中,抹平账单。我同意了。”
郑胜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来:“八百万钱的账目,你们居然能够说抹平就抹平?”
“此乃末道耳,郑世子倒不必细究了。”司马定云老脸一红,摆手道。
郑胜深吸一口气:“那么,大王说我和你联合起来,私吞拍卖会钱财,就是指这八百多万钱了?”
司马定云一脸苦涩的说:“是的。”
“十二月初的一天,大王急召我返回顺阳。当即免了我的主管之位。因为,襄阳拍卖行的一名名叫连仲扬的属员指证我与你私吞了账里的那八百万钱。”
“我费劲口舌的向大王解释春申古玉的事,可是大王却认为我只是编了个好故事。”
“我找来黄孝儒为我作证,但黄孝儒来了后便一言不发。当夜,他悬梁自尽于自己卧室内。”
“他死了?”郑胜惊讶的问。
“是的,他死了。在大王看来,黄孝儒是畏罪自杀而死。”
“可事实上,他的死坐实了我们两人的勾结!”郑胜道。
“是的,现在的情况是,黄孝儒死了,账单上的八百万钱不翼而飞。”
郑胜接着他的话:“那请邓化来解释一下,行不行呢?”
郑胜与司马定云对视一眼,剩下的话已经不必再明说了。
……
“怎么样?你们找到有用的线索了吗?”郑胜问道。
王谦抬起头,锤了锤僵硬的脖子,对郑胜说道:“我们现在只是发现了两个突破点,一是那家消失不见的村民;二是那块春申古玉。”
郑胜仔细琢磨了一下,叹了口气:“襄阳拍卖行现在恐怕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至于那家村民,也许是送走了,但最大的可能是早已化作枯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