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霸总不生气了还是挺值得庆祝的。话说回来,他抹黑霸总一次,霸总再抹黑他一次,这下可真是太公平了。
嘻嘻。余盼盼窃喜:我真是个逻辑鬼才。
没了邬越江的低气压威胁,余盼盼瞬间变得活泼了起来,迈着轻快的步子就坐,却没立马动筷子,眼巴巴地瞅着邬越江开席。
邬越江看着他这一副规矩的样子,忍俊不禁,慢慢在上位坐好,道:“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随意一点。”
其实他们家虽然有些默认的规矩,但是还没到必须严格遵守的地步,之所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么做,是为了给余盼盼一个下马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假男友实在是太暧昧的关系了,万一找来个没有分寸的,到时候想分开都掰扯不掉,要是碰巧还是个人品不行的,和平分开以后拿捏着这事漫无止境地威胁他,那才真的是个麻烦。
邬越江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余盼盼,心想:不过这人倒是没什么防备的必要了。能蠢到在只有几度的天气下进鱼塘做鱼疗,还被鱼给刮伤的人,大概真没什么心计。
余盼盼恍然不觉自己在不知名的地方又被人身攻击了一次,高高兴兴地睁着眼,问:“可以吗?”
邬越江点点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余盼盼马上开心地举起筷子,向着盘中餐发起自己的进攻。
邬越江沉默地看着余盼盼进食,觉得这人真是奇怪,不就是吃个饭,至于这么兴高采烈吗?真的是……穷开心。
他拈起筷子不咸不淡地吃了一口,道:“今天跟我去公司一趟。”
余盼盼嘴里还包着饭,他瞪大眼望着邬越江,艰难地咽下饭菜,也不开口,只一个劲地使眼色,眼睛被他蹂躏成各种形状,连着脸都扭曲了。
邬越江一头雾水,发问:“你干什么呢?有话说话,没话吃饭,好好的给我耍什么杂技?”
“唉,”余盼盼叹了口气,一脸委屈,“王姨说的在餐桌上不能说话,我才用眼神表达我的疑惑嘛!你怎么这都看不懂!”
邬越江:“?”
这种神奇的操作真的只有余盼盼这样智障的人才想得出来。
他又改了主意,道:“一会先别去公司了,我先带你去测测智商吧。”
这句话无疑是对余盼盼的挑衅,余盼盼吃不下饭了,“啪”地将筷子一丢,怒道:“你这是对我的诽谤!也是对我母校招生制度的诽谤!我有权代替母校对你提起诉讼!”
“哟,”邬越江好笑,“看把你能的,我合理怀疑一下你的智商怎么就和你母校扯上关系了?也不嫌脸大。”
余盼盼闭嘴了,满含幽怨地瞪着邬越江。
邬越江恍若未觉,淡定地吃饭,淡定地开口:“去我公司一趟,把男朋友的事告诉他们,会有嘴碎的人帮我把这事宣扬出去的。”
“哦…”余盼盼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筷子在自己碗里戳呀戳。
邬越江道:“不想吃就放筷,瞎折腾什么?”
“谁说我不吃啦?!”余盼盼被激起怒火,恶狠狠道,“我就要吃!还要吃很多!把你吃成穷乞丐!”
邬越江:……幼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