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真好,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我去收拾鱼,嘿,我去收拾鱼!”
黄文野摇头晃脑,拔腿就跑,飞速逃离是非之地。
陆峰递给他两只椰子,轻咳一声,挪开眼睛:“现在不能做剧烈运动,等伤口结痂···”
他左腿绊住右腿,同手同脚离开。
沈良回头看看,衣服掀起一半,腰上满是暧昧的红色手印,裤子褪掉一块,堪堪露出臀尖。
嘴唇红肿透亮,像刚刚经历蛇吻。
完蛋了。
脑袋砸上地面,沈良欲哭无泪,想挖个坑埋进脑袋。
他暂时不想进帐篷,抱住一只椰子,用短匕给它开膛,不知是他力气太小,还是这椰子坚贞不屈,刃尖在上面左右开弓,死活破不出孔洞。
手腕隐隐作痛,伤口有裂开的迹象,他想起靳安邦的话,不敢再触他霉头,灰溜溜钻进帐篷,把椰子递到靳安邦眼前:“打不开。”
靳安邦半靠半坐,斜眼看他:“馋了?”
沈良上下点头,发丝在椰子上摇晃。
靳安邦轻抚腹部,怕把伤口笑裂:“求我。”
“怎么求?”
沈良轻声呜咽。
这声音饱含哀求,像被困入猎网中的小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请求猎人帮忙。靳安邦身心剧颤,如果不是这碍人的伤口···他真想把沈良压倒,让他几天没法下床。
抽出短匕,接过椰子,几下撬开递给对方,却被沈良推回。
“你喝”,沈良眨眼看人,“补充水分,早点下床。”
靳安邦被反将一军,接过椰子,闷头吮吸两口。
清甜滋味入口,润湿干燥喉管,靳安邦再喝两口,递给沈良:“喝光。”
沈良想要推拒,靳安邦捏他耳垂,半威胁半恐吓:“软的不行,非得来硬的是吧?”
沈良弓背缩肩,埋头几口喝光,低眉顺眼递回椰壳,乖巧半跪在地。
靳安邦看他一眼,几下撬开椰壳,扒出乳白椰肉,递到沈良唇边:“张嘴。”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沈良提心吊胆咀嚼,细碎椰肉粘在嘴角,靳安邦伸指帮他抹掉,抹掉后不肯松手,手指从下颚向下,延到脖颈滑到腰背,危险揉捏**。
沈良像只被踩到尾巴的松鼠,嗖一下蹿出帐篷,和进来送鱼的黄文野撞上,两人额头鼓包,双双栽倒在地。
人倒地上鱼不能丢,黄文野鲤鱼打挺爬起来,捧起收拾干净的鱼:“哎哎我的鱼宝,摔疼了吧,不哭不哭,爸爸这就把你煮了,给队长补充营养···”
“我来煮”,沈良伸手,“你去忙别的吧。”
“什么?”,黄文野后退半步,怀疑自己幻听,“兄弟醒醒,你还在做梦吧,这可是肉,你真的要煮?”
“我煮”,沈良屏住呼吸,偏头不肯看鱼,“给我吧。”
黄文野将信将疑,把鱼递给沈良,自己转身去找陆峰,沈良把水烧开,凭感觉放鱼进锅,添加佐料慢慢搅拌,滚烫肉味扑来,他受不住出去干呕,再回来接着盯锅,这么来回几次,胃容物几乎倒空。奶白鱼汤煮好,他伸直手臂捧锅,僵硬掀帘进入帐篷,舀出一勺汤汁,送到靳安邦唇边。
靳安邦挑眉:“你煮的?”
沈良点头。
靳安邦张口吞入,鲜香在舌上晕开。
“不能做就不要做”,靳安邦说,“不要勉强自己。”
“我们要沟通磨合,互相妥协”,沈良鼓起勇气,前面声音还大,后面越来越小,“如果还想和你在一起,不能再一意孤行。”
“过来”,靳安邦探长手臂,一把拉过沈良,让人分开两腿,悬在自己腰间,“老子躺在这不能动,故意勾引老子?”
“靳大队长,那你早点动啊”,沈良抱他脖子,凑过去磨他鼻子,湿润呼吸轻拂,“我早洗香香了,看你能不能硬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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