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老板娘关上小门。
靳安邦拉走沈良,回到车里:“只要我们按兵不动,她很快会放松警惕,时间越来越少,得尽快去保护区,后面如果有机会,再回来查个水落石出。”
沈良握紧拳头,不想答应,靳安邦大手伸来,轻轻捏他脖颈:“听话。”
沈良像个小孩,被顺毛安抚一番,胸中烦躁被莫名抚平,他长呼口气,镇定情绪,给附近的野生救援队打电话,让他们来带走秃鹰。
野生救援队的人很快到达,把秃鹰装进笼子里带走,靳安邦他们重新启程,一路往南前进。
因为时间有限,他们一直没时间休息,靳安邦和黄文野轮换开车,到凌晨四点,路过一片丛林,才决定下车修整,睡两小时再启程上路。
黄文野和陆峰累的厉害,双双钻进睡袋,很快不省人事,沈良白天出一身汗,没法洗澡难受的厉害,看四下无人,他小心翼翼爬出来,准备神不知鬼不觉,跳进河水洗涮一番。
可附近只有林荫片片,树叶沙沙,哪有流水的声音?
沈良钻出睡袋,没走两步,屁股被一把握住,向后拽过两步,拉进滚烫胸膛。
靳安邦好整以暇看他:“想洗澡?”
沈良挣脱不得,乖乖点头:“想。”
靳安邦歪头笑笑:“过来。”
他带沈良走向越野,把白天晒了一天的水囊拿出来,背在背上,带沈良爬过山丘,走到背阴处,把水囊绑在树上,武装布缠在两棵树间,围成个小小的淋浴台。只是武装带宽度有限,这淋浴台上可见天下可踏地,只能挡住隐私,胸膛和大腿暴露在外。
沈良百分百相信,这老流氓就是故意的。
靳安邦绑好水囊,试试水温:“这可是晒了一天的水,温度正好,可惜水量有限···再不进来,流光了怪不了我。”
话音刚落,他拔掉塞子,背过身举起双手:“我不看你,进去洗吧。”
简直···骑虎难下。
沈良心中天人交战,洗涮身上汗泥的欲望,压倒暴揍靳安邦的冲动,他看看哗哗作响的水流,三下五除二脱光,站在“喷头”下,长长呼出口气。
他在窄小的地方翻转挪腾,试图让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水流抚摸滋养。
旭日将醒,柔和晨光从上而下,在白皙皮肤上舔舐。
靳安邦正大光明看着,沈良两条纤长的腿踩在地上,趾头颗颗圆润,挤挤挨挨团在一块。
上身两颗红珠,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拱在肌肉柔韧的胸膛上。
他的线条流畅漂亮,不薄不厚不弱不硬,每一块肌肉都像量身定做,严丝合缝长在身上。
沈良被盯得芒刺在背,刚想转头,上身被大力扯动,隔着武装布,他的屁股像颗果冻,弹跃着向后一撞,某个硬物危险挺起,在他臀间摩擦。
薄薄一层布,像张纤薄透明的窗户纸,承担最后的职责。左右两边蠢蠢欲动,针尖对锋芒,撞开电石火光的欲望。
“你这幅模样,可别让别人看见”,靳安邦在他耳边摩擦,醇酒蒸腾热烫盘旋,“老子会忍不住···挖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