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什么都没说,巧巧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只是扯着怀熙的名字叫。
于是怀熙想了想,给他喂了茶盼他醒醒酒,见他扯着衣服领子,又给他摇摇扇散热。
这一番伺候怀熙没做过,做得很是不得心应手,一番折腾怀熙也烦闷,准备往边上躺一躺再叫人伺候。
因着小时候那个自缢的宫女,怀熙向来不喜欢人家贴身侍奉他,每当他要人侍候,都要自己往屋子外面叫。
这一躺不要紧,没想到巧巧从旁边过来就开始缠他。怀熙想,这人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楼里的花娘?
怀熙到底年纪小,还不懂到底怎么回事儿,只等着巧巧醒来拿这些臊他,最好能羞到他不敢再抛下他独个儿往花丛酒楼中去才好。
于是巧巧开始扯怀熙衣服,怀熙也不反抗,人家扯一次,怀熙再整好,心里还记着数,等着明天这人醒了向他回报。
大约有了那么五六回,醉中的巧娘也发现了此路不通,于是开始拉扯他自己的衣裳。开始还不打紧,但当怀熙见着那人玉雪样子的肌肤毕现,胸前那一片罩着薄红,左肩上搭着里衣,右肩全露了出来……
怀熙觉得不对劲儿了。
怀熙这边愣怔,巧巧继续撕扯起了他的衣裳,怀熙这下子慌了神。怀熙想,我到底不是真的花娘,这事情可要怎生才好?
好在巧巧折腾着也只是搂搂抱抱,他时不时痴缠着上来蹭一蹭,或者再要解衣服,怀熙就整个制住他不让他乱动。
这样子折腾了大半宿,巧巧的酒劲儿终于过去,怀熙觉得再叫人也不恰当,随意裹了裹衣服就往旁边睡了。
睡前怀熙想,等醒来自己一定要好好说一下这事情,说一说他这辈子怎么第一次伺候人,又是怎么被扯开了十二回衣襟……
第二天一早,怀熙终于等到巧巧醒了,眼还没睁就要说话:“闹了一宿,你倒是睡好了……”
怀熙的长篇大论还没说完,巧巧就从他怀里挣脱开,像是见了虎啊狼啊,一下子就跑了。
怀熙很纳闷儿,明明是这个人醉里轻薄了别人,他自己倒是先跑了。怀熙对巧巧从来做不到凶狠,于是怀熙在心里记了一笔,准备日后算账。
怀熙花了蛮长一段时间,才明白这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