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弹!”有个声音喊了一句。
一旁的白荧已经扑向了那个磨磨蹭蹭的解说员:“你让他们别打它!这是误会!它没有伤害人!”
解说员是一脸懵逼的:“啊?”
“你让他们停下来!”
见解说员还是不能没理解他的话,白荧干脆一把撸了他手上发着红光的防护环。解说员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手上马上又被快速地套上了另一个防护环,正是白荧自己手上戴的那个。
而现在,他微微睁大了眼睛。那个他以为坏掉了的防护环,正在他手上好好地发光发热。
“嗯???”
白荧把他的手环套到自己手上,把手伸到他面前的。没亮,没有发热。
说明没有遇到危险。
“看到了吧!它不是要伤害我!”白荧此时恨不得自己冲上去了,“你快让他们停啊!”
解说员被这一事实惊到了。他看向不远处疯狂攻击别人的困兽。
“快啊!”白荧催促。
解说员却吞吞吐吐的:“很抱歉,但是不行。”
他把自己发着红光的防护环伸到白荧面前。
它已经做出过线的违禁行为,这是事实。这只兽人平时从来没有过这么狂暴的时候,现在这种疯了似的精神状态,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它不会伤人。
白荧难以置信地看他:“可是它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第一支加大剂量的麻醉枪已经注射进了兽人的身体。
实际上它身上已经有好几处负伤流血。兽人无论如何也撕不开这个该死的包围圈,却看到已经有人先“抓”住了白荧。
它认识那个戴眼镜的家伙。一时间,兽人目眦欲裂。那双兽瞳中嗜杀和残暴的漩涡令人见之心惊。即使这是一头被打了麻醉剂的野兽,也没人敢轻易靠近。
因为它知道那个金属墙壁的地方有多恐怖。针头,电流,药水,那些人有无数种方式让你痛不欲生,而专门束缚野兽的捆绑带全程都死死地束缚着手脚,到最后就直接勒进肉里,皮都被勒掉一圈。
那个小小的人绝对不可以被抓去那里,他会受不了的。
光是想起一点那个画面,它整个身体都充斥着肝胆欲碎的痛楚。
“一支麻醉剂不够!快再来一支!!!”那个指挥的声音。
解说员再次震惊了,要知道这次的麻醉弹不同以往,一支已经是超量了。
白荧眼睁睁地看着包围圈中间,兽人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向前两步,倒在地上。
它直到倒下的前一秒还固执想要地朝白荧的方向看一眼,眼前的世界却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