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凌却一点也不惊讶,心道果然如此,连希桐也奉承道
【滴露凌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啊】
不过是大家走遍的套路而已,猜中也没什么好骄傲的。
“啊,你就是安景王?那为什么绑我们?”希桐看着匾额问,“不是你让我们来的吗?”
安景王捂住耳朵,装作没听见,从马上跳了下来。
许墨图:“啊!!你这个人,既然请了我们来就尊重点我们啊!”
“吵吵嚷嚷的,跟条疯狗一样。我才不管,我请的是老幺,结果怎么来了你们这几个搓货就先不提了,你们还随便与我的女人搭话,是你你会放尊重吗?”安景王甩开衣服,指着许墨图咄咄道。
“哪有人对女孩子如此这般的?你这人也是不简单哦。”许墨图指着同样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凌,也不甘示弱。
莫百里突然插话,“老幺是指陆零肆?”
“是啊,我家老幺。”安景王无视了许墨图低头看向莫百里,对于从莫百里这样瘦弱的小鬼口里听到陆零肆的名字,他有些不开心。
“你们皇族就给孩子取这样的简单名字?”
“小杂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挑衅皇家尊严?”
来自安景王护卫们的长剑,以莫百里的脖子未基准点,将其团团围住。他们的块头都很大,阳光反射低垂下来的利刃上闪耀了莫百里的眼睛。
但雷声大雨点小,安景王转过身挥了挥手,护卫们就又将宝剑插回剑鞘中,他们的动作仿若拷贝般整齐,连声音也合并在一起成了震耳欲聋的雷鸣。
“你们庶民间不是也有‘起个贱名好养活那种说法吗?老幺能争取到现在的名字已经不错了。’”安景王在走近王府时,小声呢喃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莫百里解惑。
从露凌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一滴泪水荡漾在安景王的眼眶中。
就是不知道他这副泫然欲泣是做给谁看的呢?他是在为陆零肆而感伤吗?还是纯属礼节性的表示一下对弟弟无望未来的同情呢?
反正他不打算对与陆零肆有关并与“他女人”搭话的他们好脸色看了了。
有男有女五个人就这么以捆绑着的姿态被关入了一间小厢房里。
所以该庆幸不是柴房吗?
“这安景王也真是奇怪,不要命了吗?明明还要我们保护出城来着的……”希桐一边说着一边轻松解开了绳子,“啊呀,我这样是不是特别不给面子啊?”
“他是王爷,应该不会只邀请我们,而且他的原本目的是陆零肆,和我们关系不大。”许墨图一边回答一边也轻松解下绳子,他松了松(并未)麻了的手腕,“这本来就是最凡俗的绳子,能被困住才要多反思。对了,百里,你和安景王之前见过?”
会对外人狂吠的疯狗,在自家人面前也是很温柔友善的。
莫百里靠坐在门边点了点头,“我曾在和……卖艺的时候见过他,那时刚好有一个算命的给他批过命,最近似乎是他的死期。”
“奇了怪了,他那时是皇子吧?怎么会去找沿街算命的?”
“可能是他预料到了些什么吧……那个算命的批命还是挺准的,算是远近闻名。”莫百里别开眼,远近闻名的是那张脸,林初的批命其实算是臭名远扬。
“如果那算命的真的算得很准,他最近要死,那他……那个叫凌的女人与其一定有什么联系!”
这是个很简单的推论,没有谁会像安景王一样对待“心仪”女子,说是玩腻了?那也绝不会这样,既重视,又放任,那甚至不是对待贵重物品的正确态度。
希桐看着露凌道:“那这个‘凌’到底是什么呢?”
“你看我也没用啊,我又不是她。”
“可她和露凌你长得很像嘛!”
“好了好了,希桐你也别开玩笑,让我们理性地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许墨图拍拍手,示意大家将注意力集中到他那里。
“大家想想看,能够阻止阻止死亡的生物有什么呢?这些生物里能像凌一样有灵智的生物又有什么呢?与皇城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关的生物又是什么呢?”
他又道:“是鲛人?即可以延长寿命,又有灵智,还以人为狩猎目标。”
许墨图现在的样子十分可靠,不愧是看过剧本的男人,但这并没有什么用,根据露凌看过的剧本来说,许墨图绝对是会倒霉的。
希桐:“所以说皇城的事件都是由安景王的鲛人而起的喽,所以他并不担心只是想先走。”
许墨图:“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