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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克制自己打状元(四)(2/2)
他对父皇没有什么不满。这些年要不是他的保护,他和母妃恐怕早就死在了宫殿里,无人知晓。
只是……他其实从未想过那个位置。他依稀记得答应过某个人,要陪他自在逍遥。
“还有叶家那个孩子,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皇上皱着眉问他。
虽然只露出了一截红绳,他还是能看出来那是梁墨从小带到大的平安符,他却说送人就送人了。
梁墨看着他: “相伴一生的关系。”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想把太子之位留给他的。
梁墨跪在地上: “儿臣从未想过那个位置,还求父皇成全。”
坐上了那个位置代表的就是无尽的孤独,他不想。
他不想像父皇一样,只能在无人之时偷偷抱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叹气。
他知道,那是父皇心里最柔软也最糜烂的部分。一碰就会疼。
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这样值得吗?
不值。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皇上有些心虚的撇过头:“你出去吧。”
等到房间里又是空无一人之时,他拿出那个每日都要打开无数次的盒子,取出一把早已生锈的匕首。
当年是自己对不起叶郎,如今自己儿子又和他的儿子搅和在一起,这是什么孽缘啊。
屋内的人叹了一口气,睁眼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