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清站出来，“禀圣上，雪鸢所言属实，而且臣也查出了其他证据。”顺着翠儿，他们查到了很多当年的人和事。

皇上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略过季正则他们，“你们都想朕认错，朕是天子，朕没有错，”说着，冷笑一声，“来人，将这几个胆敢污蔑天子的人抓起来。”

皇家侍卫上前，想要将他们拿下，却被鲁将军的人挡住了。

“鲁霄！怎么，你也要造反不成！”皇上站在诺大的天坛上，气愤不已。

“臣不敢。”鲁霄恭敬回答，却没有让人退下的意思。

“臣恳请圣上查明真相。”鲁霄说道。

开始只是零星的几声应和，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整个天坛都回响着这句话。

皇上神情复杂的看了季正则一眼，拂袖离开。

第二日，圣旨下来，彻查此案。

梁子清不眠不休的审了几日，得到了不出意料的结果。

一时整个京都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天子的罪过。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天子也要看民意。

十日后，皇上平反了威武大将军的谋逆之罪，同时下发了一则罪己诏。

季正则没有去看那则罪己诏，而是带着黎修远到了京城外一处荒凉之地。

“这是梁副将为母亲和哥哥立的碑，”季正则哽咽，“还有他未满周岁的儿子。”

黎修远将他抱住，安慰着。

荒凉的四周只传来低声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