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句实话：“过了这么多年，我仔细想想，我以前确实不对，而且，你忘记当时你赌博把我给抵出去，也是小姨一家人帮忙的。”

“帮个屁！”

“那不是还有欠条吗？还要我们还钱吗？”

陈欢忽然想起了这一点，她瞬间咧嘴一笑：“现在两个死一个傻，那万块就不用还了？”

她转身打量着房子：“还有一间房子。”

安可嘀咕着：“还钱不是正常吗？你当时走到大街上，告诉周围的人，你要借8万块，会还的，你觉得有人借吗？所以，小姨她们帮了，已经不错了，而且……”

她瞥到陈欢：“你要是当年不把小姨赶出去，不吞掉她的手镯，后面还要她接济你，还在人间家里门口撒泼，裘球也不会想着让你还钱。”

她继续道：“现在人都死了，房子我们住了，当然，钱肯定也不用还，所以不如……”

她说：“我们明天去祭拜一下小姨？花点钱，买些香纸，再买一束鲜花？”

陈欢拿着扫把就想打安可：“你这死丫头，你是不是越长大越傻啊？你还为她们说话，还去祭拜？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安可吓得退后。

陈欢也没有打下去，她哼道：“你妈我没觉得自己有错，我不亏欠她们，本来她们死了，我是她们唯一的亲人，房子理应是我的，还有……”

她问：“你知道为啥她们都死了？而不是死的是我们？或者小区其她人？”

安可询问：“为什么？”

陈欢捡起地上的洗脸盆：“那还不是她们亏心事做太多？遭天谴啊，行了，赶紧给我进来，以后不准在门口烧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