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壮抓了抓脑袋。

裘球埋汰：“反正阿姨没指望他考上一个好的高中。”

周子皓把椅子搬到他们面前，吐了一个瓜子壳：“我跟你们讲，我平常考试是怎么考试的。”

他做着眼神跟表情，两颗眼珠子朝着左边看看，再朝着右边看看：“［←_←］［_］”

当老师来了，他又做着表情，两颗眼珠子直直盯着shì juàn看：“［↓_↓］”

马壮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裘球淡淡一笑，然后安静的看。

周子皓看向裘球，用胳膊撞了撞她：“放松放松啊，笑一笑，考个好成绩，不要太紧张，多笑笑。”

裘球没有笑了。

马壮小声道：“裘球肯定还在为北奕离开的事伤心呢。”

周子皓叹息一声。

他想逗裘球笑，开口讲：“每次我买饮料都是谢谢惠顾，一天考试突然惠字不会写，我就把旁边的饮料打开，当时我疯了，居然中了：再来一瓶！”

马壮哈哈大笑。

裘球很安静的看着，表情淡淡的，眼神淡淡的。

马壮见裘球不笑，想起自己的妈对自己充满了希望，他坐正身子：“我还是好好，我努力考上星瀚高中，我才不会像子皓你一样。”

周子皓继续磕着瓜子：“考试成绩可以拉开我们的距离，但是永远改变不了我比你帅的事实。”

马壮点点头：“说的好像也对。”

裘球翻着课本，目光停在两个字上‘北奕’。

这是她以前趴在桌子上无聊，用笔写了北奕的名字，然后一遍又一遍的涂着。

她抬起手指，指尖微颤着抚上这个名字，眼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到，很疼，还有泪水，突然站起身子，别过脸：“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