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靖坐直身子,“怎么我的回答有问题?”
张天立不知该作何回答,这种语焉不详的话言外之意就是叫自己不要再问了,即便再问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道理成年人都懂。该死的成年人都懂。
严靖忽然又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张天立心里暗暗翻着白眼,都懒得吐槽他这种必死flag的台词,和严靖神经病般不清晰的人设,港真,这种如果是艺人肯定要扣工资的。
车内又安静下来,张天立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晚上喝的酒终于经过各种系统聚集在他的下腹部,他四处乱瞟想要转移放在膀胱上的注意力,胀痛却越来越明显。
安静的黑夜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放大功能,生理上的痛楚一点一滴得展现,让张天立理智的弦越绷越紧,直到很久前看到的一条冷知识自动跳出:性幻想可以减轻尿急。
于是他又面临着到底是要在严靖面前性幻想,还是要在严靖面前尿裤子的艰难抉择。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谁比他更加孤单可怜又无助了。
膀胱一阵强过一阵的胀痛不住得刺激这张天立脆弱的神经,他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无数在深夜陪伴过他的岛国老师的倩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毕竟幻想这种事是不会被严靖看到的,但尿裤子会。
张天立正闭着眼想到不可描述的姿势时,忽然听到严靖问:“你怎么了?”
脑海中从他双股间抬起的脸瞬间变成了严靖的,吓得他差点把持不住直接尿了出来。雾草雾草真·吓尿了,张天立暗想着睁开眼睛装傻到:“什么怎么了?”
严靖仔细瞧了瞧他,看得张天立心里直发毛,忽然说:“下车吧。”
张天立这才发现车锁已经在他幻想着和老师不可描述时被打开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车外是什么地方,第一时间小心翼翼得跨出车门站直,膀胱随着他的每个动作抖动,不住得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
张天立干笑两声指指酒店:“我去借个厕所。”
“不用,”严靖晃晃手中的手机,“我开了房。”
哔——,张天立在心中直骂娘,这特么才几分钟,连房间都开好了!只是苦笑着说:“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严靖边带着他往里走,边说:“可是酒店区一楼没有洗手间,你只能去餐饮区。不幸大概15分钟,还是我这里比较快。”
张天立表情僵硬,他已经没有心思分辨严靖说的话是真是假了,只能咬着牙道:“那你快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