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长佩(https://)
只是,张天立总觉得现在的场面十分眼熟,好像在他们这场莫名其妙的冷战之前就频频出现。他心中苦涩,他下了很久的决心抱着献身的准备到这里,结果迎来的是漫长的补课,这谁遭得住。
一顿饭吃完,张天立自觉得拿碗去洗。他不知道自己出去该怎么面对严靖,想借此拖延时间,偏他做饭时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现在只有两只碗一个锅要洗,就算是用舔的,也要不了多久。
出了厨房严靖果然已经不在客厅,张天立犹豫着往他的房间走。虽然他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他准备的是顺水推舟而不是自荐枕席。唉,张天立在严靖门外愁苦,可他又实在不想走。一个月也不见得有多漫长,甚至乍一见面他还生出很多不自在,可是见了面后满心满脑的只被相思填满。
来源长佩(https://)
做过复杂又激烈的思想斗争,张天立终于还是推开了严靖的房门。
来源长佩(https://)
严靖刚洗完澡,只腰间围了条浴巾,正在擦头发。看到张天立奇怪得问:“还穿这个,不换衣服吗?”
这话一出口张天立复杂又激烈的思想包袱都烟消云散了,他回客房换了睡衣又跑去严靖的房间,再次推开门才后知后觉地想出门折腾了一圈,自己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
严靖刚吹好头发,身上还是那条浴巾,浴巾上面有隐隐可见的肌肉线条。张天立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已经到秋天了,他这样也不怕冻死。在低头看看自己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睡衣,果然正人君子很多。
来源长佩(https://)
严靖大咧咧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又对着一直欣赏他腹肌的张天立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他过去。张天立喉口又紧了紧,故作镇定得从另一边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手忍不住抚上领口。
严靖侧躺对着他问:“你想对我说什么?”
张天立本来酝酿了许久,腹稿从1.0升级到了10.6,却不防严大佬居然一记直球抛过来,顿时慌得不知道怎么接是好。他磕磕绊绊地说:“那天跟你说的,不是醉话。也不是,我都不记得我说什么了,我喝断片了第二天。”说着自己又急起来,他想说的不是这些,“不是,我的是说我跟你说的不是胡话,是醉话。”
严靖笑了,“不记得说了什么,还不是胡话是醉话?”
张天立认真得重复,“不用记得我也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那些话我想了很久了一直不敢说,只是那天酒借怂人胆说出来而已。我想成为能名正言顺站在你身边的人,而不是靠旁门左道从你这骗资源。”越说越灰心,他想说的不是这个,跟事业跟资源都没有关系,是脱离于社会属性的,他和严靖之间的事。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知道怎么说。
张天立心里发狠,他想,算了死就死吧。于是呼得坐起来,对准严靖的唇,居高临下得压了下去,用自己的唇。
亲了一会,张天立喘着粗气爬起来看严靖,目光里有放下重担的释然也有放弃治疗爱咋咋地的坦然。
严靖啧一声,“亲一下就喘成这样,处/男么你。”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污染,张天立差点跳起来,怒道:“滚!你才是处/男!”
严靖意味深长得在他小腹附近瞄了几圈,“我也不是处/男。”然后不等张天立炸庙就拽着他的衣服将人拉回怀里。
张天立立刻不安起来,支支吾吾得问:“你有那什么吗?”
严靖明知故问:“哪什么?”
张天立支吾半天,见严靖一直用一种很大尾巴狼的表情看着自己,骂了一句脏话,自暴自弃得吼:“有没有套!”
来源长佩(https://)
严靖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层很流于表面的惊讶,“我只是让你陪我睡个午觉,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张天立的表情立刻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严靖忽然笑起来,安抚性得亲亲啄了一下他的唇,将人圈到自己怀里,“不用急,我们来日方长。”
这话说的!好像急的人是他一样,张天立又要炸,想到严靖这些天都奔波劳碌又立刻偃旗息鼓,男人嘛,对自己这种时候表现都很在意的。
严靖真的累极了,闭上眼没多久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张天立有点想笑,再霸道的九千岁睡着还不是一样要打呼噜。他一点都不困,可是为了不影响严靖睡觉一动都不敢动,这样他的视线就只能落在严靖的脸上,一遍又一遍得描摹着他的五官。
安心又满足。
来源长佩(https://)
※※※※※※※※※※※※※※※※※※※※
你桃喝下奶茶吐出了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