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靖适时走过来,边往前走边随意得问:“楚洛的伤怎么样了?”
张天立追上去跟他肩并肩往前走,说:“一切都好。”
严靖又说:“可以开始营业了。”
张天立说:“已经发了微博,也在准备接通告了。”
严靖说:“我们公司有几个慢综艺,我刚才看了台本,还算合适,正好上去见见制作人。”
张天立想问你刚才黑灯瞎火得就在看这个?想问为什么制作人正好在公司?想问为什么,是为了向卓煜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得顺带上了我?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沉默得跟着严靖向前走,刚惊醒的脑子又搅成一团乱麻。
与制作人的见面很成功,大家不约而同得表达处了各自节目对楚洛伤后首秀的助益之处,也抛出橄榄枝以表达对楚洛的期待
当晚由张天立做东,大家齐聚一堂觥筹交错好不欢畅。
这顿酒喝得很尽兴,一个已经中年发福孩子都上了初中的人拉着张天立非要叫大哥,车轱辘话说得零零散散,最高频的词汇是未来可期,也不知道说的是楚洛还是他张天立。
严靖婉拒了所有人的敬酒,也没有人真的敢去灌他,所有人都酒酣耳热之际,只有他还保持着清醒,陪着张天立把人一一送上车。
夏夜凉爽的风吹来,带走张天立身上几分酒气。他站定看着严靖拉开车门,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借着酒意冲破他的理智,拦也拦不住。
严靖说:“上来,我送你回家。”
张天立红着眼睛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严靖好笑,“现在也来不及换一辆车了,今天先凑活一下吧。”语气里尽是对酒鬼的无奈。
张天立认真得看着严靖,大着舌头缓慢又清晰得说:“严靖,我很感激,但不需要也不想要你做到这个程度。我手下的艺人需要的资源我会去争取,我的事业我想靠自己去拼。严靖我知道你身边尽是些求着你的,等你手指缝里随意落点什么的人,但我接近你不是为了这些。”他因为醉酒有些身形不稳,踉跄得扶住了身旁的树,惨笑着说:“最开始是因为楚洛和向卓煜,后来是因为你这个人。我以为你和我想的不一样,到头来还是这个样子。我从来没想要在你这里得到什么,我想的是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他仿佛自嘲般喃喃得吟道:“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然后摇晃着绕过被点了穴一样一直僵硬得站在那里的严靖,走到路旁拦了一辆出租车。
严靖仿佛突然被解开了穴道,追了两步又停下,回来上了自己的车,缓缓得跟着前面的出租车,直到看着这辆车进了张天立的小区才掉头回去。
寂静的街道上忽然响起一声刺耳的鸣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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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写了一副对联:今天上班明天上班后天还上班,鸡年没钱狗年没钱猪年也没钱。横批是:鼠我最惨。
今天发生了令人很难过的事,大家有没有开心的事留言让我也跟着开心一下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