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陶乐白了墨蜦一眼,艰难地将他在自己胸前揉捏奶头的手拍开,恨恨道:“罚你,不许射。”
那这个惩罚未免也太令人兴奋了些,墨蜦没忍住笑了几声,**便跟着在陶乐身体里颤抖了几下,弄得陶乐连连呻吟。
“我哪里惹宝宝生气了?”墨蜦不去弄奶头了,转而去摸陶乐翘的高高的**,将它顶上渗出的透明粘液糊满茎身,揉捏个不停。
“嗯啊......哈......啊啊啊.......”陶乐下边三处都舒爽极了,也顾不得声讨墨蜦,挺着细腰一个劲儿地用墨蜦的**去狠狠戳弄自己最敏感的那处,内里的嫩肉被**拖着翻出来,又在下一次的插入中被塞回去。
“不行了......啊啊啊啊......墨蜦帮、帮我,我没力气了......”陶乐俯下身子抱住墨蜦,墨蜦则就势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狠**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慢点!不行了不行了!”
“乖,是你自己说要我帮你的。”说着,墨蜦又快速挺了几下腰,陶乐终于忍受不住,尖声呻吟着射了出来,身下两个**也跟着死死绞紧**。
墨蜦待他的身子松了劲儿,才继续慢慢轻柔**,射完之后再弄会有点不舒服,墨蜦不想陶乐难受。
“抱。”陶乐朝墨蜦伸出手,墨蜦将他一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猛地一下子插到底,陶乐腰都软了,立刻搂紧了墨蜦的脖子,剧烈喘息了好几下。
“受得了吗?乖宝,难不难受?”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话?是不是不行了......”
墨蜦盯着他没说话,眼神很是危险,陶乐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陷入的可怕境地,还在撩拨墨蜦道:“里边儿痒,**......”
这大概是接下来的两三天里陶乐说过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了,墨蜦的兽性几乎被他那句“是不是不行了”完全激发了出来,两人从温泉池边转战暖玉床,暧昧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肉体的啪啪声几乎未曾间断。
陶乐的身上到处都是被墨蜦亲出来的或者掐出来的红痕,在玉白的身体上分外显眼,也格外能激起人的施虐欲望,墨蜦操到后面眼睛都红了,直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面。
刚开始陶乐还能呜呜哭着求饶,最后见墨蜦根本不听,又哆嗦着想爬开,但次次都被墨蜦扯着脚腕拉了回来,再度将自己还没满足的**插进他的身体。两个**都**得发红发胀,边上沾着些白色的粘液,也分不清是陶乐**出来的**,还是墨蜦射进去的**。
反正陶乐已经得了仙身,再怎么弄也不会出问题,想通这一点的墨蜦尤其兴奋,最后甚至直接半身化了龙形,缠着陶乐滚进了温泉池。龙形的**比人形时还要粗长几分,又都长着吓人的倒刺,一眼看去陶乐几乎吓得厥倒,连连哭道:“不行墨蜦,不行,我会死的,求你......呜呜呜......”
墨蜦上半身还是人,抱着陶乐哄道:“没事,上面是软刺,不会伤到你。乖,屁股再抬高些。”说着让陶乐背对他,双手撑着池壁边缘,屁股高高抬起,两个被过度操弄的**已经不能完全闭合,小孔正一张一合翕动,吐出些粘稠的白色液体来,好像在邀请墨蜦再度进去探索。
冰凉的龙身缠绕在身上,两根**正试探性地往里面顶,光是顶端的大小,就叫陶乐心里暗自发抖。
“嗯啊......啊......太、太大了,墨蜦,太粗了......”胡思乱想间,**顶部已经塞了进去,软肉被层层推开,**毫不迟疑,继续往里推进,太过粗大的茎身将每一丝褶皱都全部撑平整了,两根**之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太过饱胀的感觉让陶乐情不自禁将双腿分的更开,腰压得更低。
“乖。别咬那么紧。”墨蜦在陶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接着握紧陶乐的腰肢,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刚还未动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他动作起来,陶乐才猛然察觉,**上的软刺这会儿全活了一样,软毛刷似的刷在肉壁上,内里痒到让人发狂,从骨子里渴望着被更加用力的对待。
“啊啊啊!!!墨蜦!呜呜呜呜......痒!里面痒!”陶乐疯狂摇动屁股,想将两根**弄出去,但墨蜦只是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笑道:“里面痒,刚好我帮你挠挠。”
痒......痒......痒......
陶乐大力收缩**和**,想让那让人崩溃的痒消散点,结果却是更用力地将软刺含进肉里,带来更刺激的感觉。
他天灵盖都在发麻,前端的**已经射不出来什么,正惨兮兮往外吐着透明粘液,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一个恐怖的凸起,随着墨蜦在身后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起伏。
“要......要坏了,墨蜦,要操坏了......”陶乐吓坏了,哽咽着要墨蜦放过他。
“别怕,不会坏,你是仙身呢。听话。”墨蜦操得兴起,顾不上陶乐的哭喊,又嫌陶乐腿软得站不住老是往下滑,干脆将人一把捞起来,让陶乐跪在池边的软垫上。
被他大力撞击操出来的啪啪声和**里噗呲的水声此起彼伏,在隔间里回荡,陶乐紧抱着面前的软枕,已经再喊不出求饶的话语,墨蜦还没射,这甜蜜的刑罚也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漫长的冬天过去,春天姗姗来迟了。陶乐陪着墨蜦,将前一年秋天找兰河求来的草种树种撒到了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墨蜦又见天看着土地的湿润程度,时不时下一场雨,等到半个月后,一层毛茸茸的新绿便出现了在了万年荒芜的黑龙滩上。
“发芽了!墨蜦!这里也发芽了!”陶乐兴奋地蹲在地上,朝着墨蜦喊:“再继续下去,就可以种树种粮食了,墨蜦,等不到一千年,这里肯定比兰河山更肥沃。”
墨蜦也很高兴,笑道:“嗯,下次我一定会找个更好的地方带你去,委屈你了。”
陶乐拍拍手上沾的泥土,疑惑道:“还要去哪里?这里就很好啊,而且会越来越好的。”说完又想到什么,兴奋道:“对了,等再过两年,我们就可以找兰河前辈要些兔子鹿什么的养起来了!”
又来了!墨蜦搞不懂为什么陶乐总是心心念念想要养点什么,难道养一条龙还不够吗?当下面色微沉,但还是答应道:“养可以,丢在这让他们自己活着就好了,你不许养。”
“噗。”陶乐笑出声,墨蜦奇怪的醋点总是让他忍不住乐,他一边点头一边说:“好好好,捉回来就可以了,我不管,我只养你。”
墨蜦这才满意了,抓住陶乐的手握在手里,两人慢慢朝着山洞走过去。
春去秋来,又迎来下一个春天,黑龙滩上绿色的地方越来越多,甚至都不用他们去找兰河要动物,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兔子先在这里安了家,接着是鹿,再然后是獾......成群的小鸟在山崖间的树上筑了巢,天还没亮就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再慢慢的,有流浪的人来这里,停下不走了,小小的房屋盖了起来,草地被开挖成菜地,空旷的乱石滩上第一次有了人间的烟火味道。
陶乐和墨蜦在有人住下来后就不再经常下去走走了,两人只是相依着站在山崖间,俯瞰下面的小村子越来越壮大,人也越来越多。因着怕人爬上山来打搅,墨蜦在山上设置了不止一处的障眼法和迷宫,误入山上的人只会稀里糊涂走下山去,不会打扰到他们。
起先墨蜦还想着将这里的一千年期限过满后,重新安排守地时去求个好地方带陶乐去,但几十年几百年过下来,两人都把这里当成了家,于是墨蜦也再没提过离开的话,和陶乐一起,守在他们的山上,就这样成百上千年的,将他们的小日子继续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