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秦深也沉默下来，手有些紧张地蜷起，直到坐到床上，他才小声问自己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p>

秦深记忆不算连贯，只依稀记得石柯好像来了，和他说了什么，他又回了什么。</p>

仔细想想，又想不太起来。</p>

石柯拉开床边椅子，抱着手思考该如何跟秦深说清楚，但脱口而出的，却还是下意识的关心，他问：“为什么喝那么多久。”</p>

秦深靠在病床边，脱下外套，手背上还有扎针结束后留下来的纱布，嘴唇泛白，听到他问，也不看他，可模样瞧起来，确实是有些可怜的。</p>

秦深像是想了半天，才低声道：“没什么。”</p>

石柯试探性地问道：“是公司出了事吗？”</p>

秦深猛地抬眼望他，眼神沉郁不愉。</p>

石柯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出事了。</p>

如果不是公司，又是因为他吗？</p>

这么一想，难免脸红心跳。</p>

太奇怪了，明明跟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也在一起了这么久。</p>

仅仅只是确定了，这人为他喝酒，就能让他手足无措成这样。</p>

他继续道：“总不是因为我吧。”</p>

秦深：“为什么不能因为你？”</p>

石柯都不敢抬眼，只盯着自己的鞋面，像是无奈又肯定，温柔又痛苦道：“因为你喜欢高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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