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是拍不到的,只有我能看见,我能。
“你在听吗?”
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成束状的光线,电梯上下时钢索细微的摩擦声,霎时间全部凝结返回原位,我醒过神来,这才意识到南钟站在我面前絮絮叨叨已经说了许多。
“什么?”
看见我这个样子,他叹了口气道:“omega在工作里有多难,你知不知道,我的确是故意的,但是如果我说我有了Alpha,他们马上就会觉得我不可信任托付,是个只会**的废物,搞不好马上就会丢掉工作。”
漂亮的桃花瓣一样柔软的唇,声音也好听的让人浮想联翩,同死尸起皮腐烂发出臭气的相比不知有多美好,但他们一个说假话,一个说真话。
这一次我没有被他三言两语骗倒,不出去拍摄的时候,我就守在他公司旁边,我亲眼看见他经常上下他老板的车,他挽着他的手,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笑起来的时候还会把头轻轻地靠在他胸口,过了一会儿又故作害羞不好意思似的挪开,真是个高手,不过无论套路与否,看上去的确是般配的。
我难过吗?当然。
但我会嫉妒的失去理智吗?没有,我反而异常的冷静。
他死去的丈夫又出现了,他最近常常出现,越来越频繁,替我出谋划策,在我耳边用散发着腐臭的嘴小声道:“你猜他会怎么跟那个人撒谎?说你强迫了他吧,激起那个傻瓜的同情心,我们不都是这样上当的吗。”
我厌恶的离他远了点,“你以为我会和你一个下场吗?”
他思考了会儿,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傍晚,南钟回到家,把包挂在墙上,脱掉外套,看见玄关处我的鞋子,但发现灯还没开:“亲爱的?”
“啊!”他惊呼,从黑暗里豹子似的我的身体将他扑倒,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撕扯着他的衣服。
他看起来吓坏了,想要推开,我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把照片狠狠地甩在他脸上,如同耳光让他瑟瑟发抖,“你是觉得他比我有钱,还是比我更帅,嗯?”他闭上眼流泪不语。
我的心被触动了,我一直都见不得他哭,除了床第间情动处,但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又出现了,提起自己血糊糊的头提醒我,所以我只好选择硬起心肠,把南钟转过去,背身头朝下,揪起他的头发,露出白嫩的脖颈,那里的皮肤下隐藏着柔软的腺体。
“你永远别想离开我,不管你的本性是怎样的。”
我说,狠狠标记了他。
他突然放声痛哭,可惜无论是压抑的求饶还是大声的哭泣都并没有让我停手,他肯定不会相信其实我比他更难过,但还是面无表情的释放信息素强迫让他情动,做为惩罚,我甚至没有脱光他的衣物,我何尝不难受呢?我们在一个死人的目光下做。
太可悲了,哪怕发现了自己只是个被利用的家伙,我还是爱他,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我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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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被锁?我见过上榜首的带车的都好好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