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强被堵在了派出所出不去，方伯寅挡着迟小强的脸，避免被曝镜头。

外面的记者围着乔律师和章韦林，问的问题都是关于迟小强的身体情况的，主要围绕的是究竟被害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强女干这事反而不是关注的焦点。

小章愧疚地低着头，但愿不是他们所里的人把消息卖出去的。

刘姐：城哥，电话是不是你打的？

城哥：嘿，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人吗？我最近是手头有点不宽裕，但好歹做了二十年警察，这种昧良心的事我从来不做。

小章的师父端着茶杯吹了吹上面飘的茶叶沫：行了！都少说没用的。

方伯寅转头对小章说：能麻烦你帮个忙吗？

……

记者看到方伯寅护着人出来赶紧围上去，眼看着俩人上了章法医的车，知道从这边问不出想要的还是不肯罢休，让同事开着车跟着，半路看到方伯寅一个人下车，也没放弃继续跟着章法医。

方伯寅看记者的车跟着章韦林走远，赶紧招手叫了出租又返回了禹柳街派出所，不管开始是不是他们内部的人泄漏的情况，但起码这次他们里边的人不敢，让小章冒充迟小强只有几个人知道。

尽管如此方伯寅还是很着急，他不放心迟小强一个人，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那些人是不是会像看动物一样盯着他看？就像第一次被外人知道迟小强的特殊时那样？

迟小强会不会又在害怕地躲起来哭？

方伯寅不断催司机开快点，赶到派出所接上迟小强毫不迟疑地钻进车里直奔他的住处。

进了电梯迟小强忍不住想把手抽出来，方伯寅这才意识到他一直抓着迟小强，赶紧松开了：疼吗？

迟小强看着被攥的都要黏在一起的手指，小声说：不疼。

方伯寅侧头看着迟小强：你还跟小时侯一样……

迟小强抿着嘴抬起来眼皮瞧了一眼方伯寅：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