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悄然流逝,两年过去了,敬渊身在法国,正对着一张空白的信纸发呆。他撑着下巴,一件一件地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不知璧和怎么样了,温家发生了那样大的动乱,就连在法国的温家三少爷都赶了回去,璧和能应付他吗?
上一封信里璧和让他放心,可敬渊根本不能放心。他准备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就买船票回国去,他们已经两年没有相见,敬渊不想再等到第三年。
敬渊还没来得及落笔,却有一封来自国内的电报先到了。看清它的第一眼,敬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接到了璧和的死讯。
敬渊满脸汗水,倏然粗喘一声,睁开了眼睛。铺天盖地的黑暗压过来,他在这片寂静的黑暗中剧烈地喘息着,梦里的绝望依旧没有从他脑中散去,敬渊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按在脸上,他的睫毛湿透了,眼角处有水痕与汗水混在一起。
有人忽然在床边问道:“你做噩梦了?”
盛敬渊霎时转过头去,看见一道单薄纤细的影子立在夜色中,离床不远。对方的轮廓被黑暗模糊了,可敬渊知道这是谁。
他猛地扑过去,把那道影子拽进怀里,对方被他吓了一跳,重重地推他,怒骂道:“盛敬渊,你发什么疯!”
盛敬渊不管不顾,他抓着那人,一手胡乱地撕扯对方的领口。那人起先挣扎了几下,语调严厉地斥责他,不过推拒的力道却越来越小。盛敬渊最终扯开了对方的衣襟,借着一缕微弱的光,他看到那人线条细致的锁骨中间,缀着一颗纤细的,小巧的红痣。
狂乱的心跳终于开始放慢,敬渊将额头抵住那颗红痣,靠在对方怀里。他不肯说话,只伸出手臂,紧紧地、狠狠地搂住那人的腰肢,再也没有动。
那人僵硬地任他抱着,许久之后,终于动了动,一只手迟疑地抬起来,最后落在敬渊脑后,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那人叹道:“唉,盛敬渊,你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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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一个CP论坛的番外过来
为什么搬呢,因为我实在是太烦了,评论里那位朋友你一直从论坛纠结到新站,这都多久了还有完没完呐?关于小盛和老温的感情我都不知道反反复复解释过多少遍我现在都懒得理会了,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你又不是小盛何必代入小盛的立场去理解他的感情,不但勉强自己还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每次无聊想看看评论都能看到你在车轱辘这个话题,我知道你没什么恶意,所以平时你回复我都当你意难平让你在评论发泄一下就算了,结果这都多久了啊!
你说你要是一个只看过前几章的读者就算了,可你明明一直在看更新,但是对小盛和老温的感情理解还停留在前几章的阶段,我是真的搞不明白。前期老温根本就没把小盛当儿子看,他也没想当个父亲,小盛对老温来说就是个路人甚至是好感度为负的路人。如果不是老温让小盛来珑园,小盛已经被他母亲的鸨母当做**卖给别人了,老温的施救对他来说称得上是救命了,这还不算恩?
再说少年人心动的原因千千万万,感情又不是写论文做学问,本来就是无逻辑无理性的,每一种喜欢你都非得找个理由找个论据,这还叫感情吗?
如果我上面这段话让你心情不好了我先道个歉,也请你体谅一下我每次看评论都能发现你在车轱辘这件事的暴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