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绕到这来了？

\"我带你出去。\"收回目光，池焕之侧过身回答道。

\"谢谢。\"女生鞠了一躬不过，立刻跟了上去，犹豫着组织着语言，\"你刚刚说的亓越，是那个...四笔写成的，很少见的那个字吧？\"

池焕之挑眉，露出让她接着说下去的表情。

\"他是不是很白，但是不高，脾气很好？他是你的助理吗？\"女生显得有些兴奋，刚刚畏缩的样子也慢慢收起。

\"你是？\"

池焕之停住，重新打量起对方，视线落回他刚刚匆匆扫过的姓名牌上。

\"我是他的高中同学，比他小一届。他高中就说过想当模特，我还嘲笑他来着...原来当了模特助理啊？\"

\"他是我的经纪人。\"

对于熟悉的人来说也许是开玩笑的说法，但略显轻佻的语气莫名让池焕之泛起不悦，他沉声开口打断了她。

而女生还没察觉到什么异常，正因为突然和评委攀上关系沾沾自喜，自顾自地回忆道:\"这样啊。真巧，我只知道他大学就来到这座城市念书、工作，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他现在什么样啊，怎么没跟着你？\"

\"他有别的事。\"

女生抬起头，这才发现池焕之蹙着眉头。

好像...不管用。

也对，听他刚刚和那个女人说话的语气，好像掺着半分怨气。说不定，他其实对这个经纪人不太满意？

怎么办？撞上的运气就要这样白白溜走了吗？

眼看着周围的陈设已经变得熟悉，应该马上快到电梯了，她握紧拳头，努力用轻松的语气道:\"虽然跟你说这个有点奇怪，但高中我还跟他谈过恋爱呢。我还知道好多他的糗事。\"

池焕之的眼底闪过错愕，又逐渐变暗，淡笑着吐出两个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