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突然分开,他自己也难免会感到不习惯,哪怕只是短短两天。虽然才在一起也没几天,却好像已经和池焕之生活了很久,已经适应了他的存在。
他做饭时夹一筷子尝味道的侧脸,他起床光脚去衣帽间穿衣服的背影,他健身后从大汗淋漓从楼上走下的步伐。
还有最近刚刚解锁的,他在自己体内狠狠进犯时的温度。
仿佛是内心还有不满,池焕之把他面朝下压在床上。这是亓越的想法,后来他知道,对方纯粹就是想用这个姿势。
扩张到一半,亓越在枕头里的呻吟开始变调,手臂抬起,又轻轻拍打在床铺上。池焕之用指节来回顶蹭那个凸起的地方,转而用手指轻按,在亓越开始求饶后提起他的腰,从后面顶了进去。这回才是故意的。
后入会进得很深,对于哪一方来说都很爽。对池焕之来说,尤其是一次次将亓越那两瓣软绵绵的屁股撞到摇晃变形。再把人翻过来的时候,眼睛已经红了一圈,枕头也湿了一片,却没有半句抱怨。
因为综合亓越的反应来看,他是舒服又沉醉的。
只有亓越自己知道,一看到池焕之锁眉操自己的性感模样,就会突然想起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人。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说些直白的话,心情一般就专心办事,配上偶尔一两声滚烫的压抑喘息。比如现在。
那种深入四肢百骸的快感又要擅自翻倍了。
最后,想必是碍于心软,池焕之还是只做了一次便放过他。像是不舍,又像是害怕对方不舍,亓越同他接了一个加长份的晚安吻,末了趴在他胸口,“每天都会想你的。”
第二天早上十点,亓越托着行李箱走了,坚持只让池焕之把他送到楼下。因为对方还有其他安排。
郁姐给他找了份差事,给公司和视频网站联合赞助的一个模特选拔比赛当首轮面试官,不会全程出席。基本上就是先刷掉一些业余、不适合的自信选手,但赛制残酷,基本是对半切。
放在以前,当然不会叫池焕之去当什么评委,他也没那个兴趣。但是现在,至少好过在家发霉。
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也应该是他将要面临的“不擅长”里最轻松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