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低头浅笑，显然心情愉悦了起来。

\"池焕之呢，怎么没跟着你？\"

\"哎，别提了。这不是还在磨合嘛，早上算给我面子啦，我能力有限，跟宋经纪人还是有差距的。\"

\"什么啊，小越，你也别贬低自己，咱们合作这么久了，我清楚你的水平。\"策划像是想起了什么，侧过身凑近，嘴唇几乎贴在亓越耳边，\"你要跟宋逸争，可能争不过了。早上没跟你说完，池焕之好像跟宋逸关系不一般啊。有传言池焕之想跟宋逸挑明关系，把人吓跑了。\"

\"挑明...关系？\"

\"哎，就是表白啊。\"

\"不可能，那时候龙旗不是重金挖他吗？\"

\"所以说池焕之还是孩子啊，看不清局势，弄得什么都不剩。虽然是传言，可你看看他之前的样子，不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亓越沉默，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在模特圈子里，喜欢同性并不稀奇。一但带入了这个前提，他的行为似乎真的解释得通了。如果是真的，被带入门，一直喜欢的导师这样果决抛弃，而他没有言语半句的资格，这种发不出声的痛苦，足够成为他继续前进的窒塞。

看着终于落座在自己身边的亓越，池焕之侧过头问道:\"我不社交，你不说我？\"

\"没关系。吃饱了吗？\"

亓越把手上的甜点推到池焕之面前，将叉子放在一边。

\"饱了。还有，晚上不用送我回去。我有活动，不回来。\"池焕之接着说道，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好啊，明天没什么安排，我下午再来找你。\"

池焕之狐疑地看着亓越，企图在这张笑脸里找出百分之一的虚假。亓越眨眨眼睛，继续笑眯眯地说道:\"但是我找你的时候，不能不在。\"

\"...好。\"

不明白对方在打什么注意，池焕之下意识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