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琪靠着一根床边的悬梁,滑嫩的肌肤贴着,手指握拳重重地砸了一拳对方,“笨蛋相公,你的入口点对了吗?”
“无任何问题!”
“嗯…那你慢点,别弄坏了黄金,这宝贝可值钱了。”她轻轻闷叫一声。
声音很柔弱,完全不像她平时的音调,多了些娇媚之意。
闻言,梁意寒卖力地表现,他松弛有度,低头跟娘子诉说着情话,似抱怨似情动:“你看,为夫没让娘子失望吧,黄金为我所用!”
左耳膜的冲击~沈诗琪惊愕已经说不出话了,呆滞如鸵鸟。
她静观其变,随心而动!
张婆子束缚的口中大大咧咧地谩骂,挨千刀的狗男女,肆意挥霍无度,偷偷摸摸地私挖黄金,那些黄金,是她的,明明就是她的…这俩无耻的小偷!
可她发不出声,脚下使劲折腾,不知何时撞到了桌角,桌边一顶,她摔倒了,一声炸响,惊得沈诗琪在忙碌中,频频回头。
她一只手被相公抓住了,沈诗琪侧了一下身子,心欢意乱且情迷的声音道,“夫君,我家奶妈倒地不起,你快些吧!我们离开这。”
“由她去吧,娘子可吃得消?我尽量!”梁意寒怜香惜玉道。
“嗯…别…夫君…”
沈诗琪咬破了下唇,感觉身体一震痉挛,不是她能控制住的,甚至有一股让她羞耻地想发泄的快感。
梁意寒不断地冲刺,挖掘了许多下,力道频率他一再超越。
房间里角落里充满大口大口地喘息声,沈诗琪委屈地跟着哭出呜音。
“乖,别哭,娘子别急,黄金要暴露出来了,乖!”
梁意寒拉开小家伙遮着眼眸的双手,怜惜地摩擦着。
他的小娘子还瘫软着,处在爽意的余韵中,又被他这么缠磨着,沈诗琪出于本能的轻吟,彻底失了方向。
他持之以恒,不愿放弃。
时间如流水无情,房间两个环抱的黑影,惜惜生情,随着时间的进度条,至死方休且情愿。
两人都是一阵轻喘,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
空间里突然穿出声音来,“夫君,我们先离开吧!”
“好一对痴念夫妻,你们休想带着黄金离开!”不知什么时候,张嬷嬷嘴边的破布不翼而飞,她情急之下道。
梁意寒身心本来是释放的愉悦,被她一搅和,顿生烦闷!隔空点住另外两个人的哑穴。
张嬷嬷顿时叫天天不应,身子一个劲来回颠踏。
沈诗琪依偎在他怀里,道:“你对奶妈做了什么?”
“让她闭嘴罢了!”
“噢!”
“娘子,何不将她解决了。”梁意寒早早就有此打算,先发制人。
沈诗琪气喘道:“你要杀她?你干嘛滥杀无辜,她只是府中的下人,我还得找奶妈打听点事情。”
听到他们讨论灭口的事,张嬷嬷的身体好比进了零度以下的冰窟窿里,瑟瑟发抖!
“娘子要打听何事?”梁意寒死乞白赖地贴着她问。
沈诗琪想着应对之策,道:“此事不便多谈!得找个地方再说。”
“何不去我那?你先住一段时间,我跟沈老爷谈谈!”
“你跟我爹谈什么?”
梁意寒秒变深沉脸,重复她的话:“此事不便多谈!”
“你有什么想法要瞒着我,嗯?”沈诗琪狠狠地掐着他的手臂。
傻了吧唧的小姐,你相公想独吞你的黄金!张嬷嬷一旁翻着死鱼眼。
梁意寒说道:“让他解了你的足。”
“我爹对我今非昔比,由着他,我只要听话就好!”
“哪能如此,你是我娘子,为夫是作为你任性的资本!”
傻充愣的小姐,你相公拿着你那份黄金随意挥洒,捏蚂蚁一样捏死你!张婆子又心道。
沈诗琪眉心一拧,摆明不乐意,梁意寒借着夜色,他一啜,亲在她的额头,他调匀了气息,广阔无垠的声音道:“梁铜,进来!”
几丈远的梁铜,接收到命令,快步飞来,停在穿窗台前,左右衡量道:“少主,何事吩咐?”
“你进来,把这两个废物带去密牢。”
“这…少主,要我进来?”上次的教训,不得进去少夫人的房间,梁铜胆怯,不敢前进。
只见门口忽的打开,从门口扔出一具笨重的身躯干,连同椅子也绑在一起,张嬷嬷忽闻耳边有一阵仙风,她的肚子就压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梁铜愁眉不悦,重量不在话下,这两人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