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的有眼无珠…并不是这个意思,请小姐不要多虑!”掌柜汗流浃背道。
沈诗琪不悦道:“行吧!早点让我取完银两也不会这么耽误,你逼着我做,我哪能拒绝?”
“哎呦,姑奶奶,我真没有这个意思…天地可鉴!”
她像一只倔强的凤雏,牵强的微笑,手慢慢地拎起红木成新的箱子上的圆环,稍稍往上提,箱子发出“咿呀”的声音。
掌柜紧张地直搓手心,见她打开,沉重的心情渐渐消失。
毋庸置疑,箱子里绑着一个人,双手放背后捆的结结实实,他孤单地蜷缩着身子,眼睛被黑布遮住,嘴里塞了不明物!
“哇!这什么东西?这人是谁?”沈诗琪护好自身,瞬间弹跳开来。
掌柜突然咋呼一声,哭爹喊娘地说:“怎么回事,我的箱子被谁调了包?谁胆大包天,沈小姐,你留下片刻,待小的通知官府前来查询此事?”
转眼间,他溜出去了。
“喂!你要走,留我一个人干吗?我去报官,你搁这守着!”沈诗琪大步走去,拉门想出,门后像定死了一般,奈何她用出吃奶的力量也打不开。
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王八蛋,你跟谁合伙要谋财害命…死掌柜的,快开门!”
箱子中的男子,身子骨儿轻轻抖了一下,貌似惧怕这么野蛮的女子。
她一顿怒吼,没人搭理她,小小的内阁没了声音,空气突然很安静。
箱子里的人似乎有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等着沈诗琪揭开。
她猫着身子,上半身前倾在箱子上,用食指搓搓那人的耳朵,“你谁呀?报上名来!要不然小女子把你啃了。”
“唔…唔…”男子鹧鸪似的叫了两声。
沈诗琪顿生疑惑,她在房子里来回走动,又俯下身看看那名被困男子。手指轻轻地摸着下巴,命令他道:“你把脸抬起来!”
男子不能乱动,只能歪着头,摇了几下。
“需要我帮你解开吗?”她问。
他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沈诗琪原本想用吼声问他,转念,她用绵柔的语气说:“到底要不要,我不是好惹的!”
男子缄口不言,其实他压根儿不能开口。
她又问:“瞧你细皮嫩肉的,得罪了谁?要把你卖了?”
下边的小手不安分,如一条活灵活现的小泥鳅,窜到他的里襟内,一阵蠕动。
冰冷的手指贴着他,让唇红齿白的他暗生一种耻辱的羞涩,耳尖渐渐红成樱桃色,垂涎欲滴!
她的声音娓娓动听,不缓不慢道:“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身体滚烫,是发烧发热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开,让你凉快一下。”
“嗯?”他发出淡如水的声音如涓涓细流。
“到底怎么了?你呀,怎不讲,小女子就随意了!”
沈诗琪盘膝坐下,觉得矮了,看不到他人,又站了起来,整个身子如渴死的鱼,悬在他的肩胛骨上。
丰满弹性十足胸前的尤物蹭到了他…
沈诗琪似乎没察觉到,她扯过男人的耳朵,贴着他,细雨蒙蒙的话说出口:“唉!我相公要是有你这般身强体壮,小女子可不就乐开了花,他啊!隔三差五留恋烟雨楼,那里的女子有什么好,难道她们长得美?撩的一手好诗,还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我铁定学不成,我这个人死心眼,喜欢一样东西,就想藏在口袋里。在我们的社会,明着一夫一妻制,但也可以包N奶,男盗女娼,这种事情太多,我都不屑置辩!瞧你生的俊朗,要不成我们做一回戏水鸳鸯。”
那男子刚开始很冷静,一听她的话,激动地直摇头,嘴里叽里呱啦也不知说什么。
“你觉得可行?你担心我的相公有意见?不用怕,他未娶我未嫁!”沈诗琪笑着问。
随后,她用温热的舌尖舔了舔,调皮地吃食耳垂,男子脱不了她的纠缠,面容由红到铁青…
似乎不甘心,似乎有羞意,似乎有愉悦…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他的脸上,难以道清。
他要摆脱现在的困境,谈何容易?
沈诗琪小人得志,猖狂地笑道:“你呀,别想出这个箱子,我是不会让你如愿!嘿嘿,掌柜的挺有一套,知道弄一人美男贿赂我,我岂能辜负他道貌岸然的希望。”
“呜…”年青后生汗流满面,轻缓一口气,四肢软绵绵地摩擦着,循环往复,在得不到解放的痛苦中…一直徘徊!